战场上,喊杀声震天动地。
梁兴和阎行两人各自骑在战马上,眼神中满是战意。
他们如同两尊战神,即将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
似乎察觉到气势的变化,周围的士卒纷纷退开,就连远处厮杀的士卒,不少人都停下手中的动作观望起来。
甚至有个家伙还从行囊中掏出一把瓜子,嗑了起来。
阎行身着黑色铠甲,在夕阳下泛着微微的冷光。
他身姿挺拔如松,端坐于高大的战马上,给人一种沉稳而强大的压迫感。
他的脸庞轮廓分明,一双眼睛如鹰隼般锐利,仿佛能看穿敌人的一举一动。头盔下露出的几缕发丝随风飘动,更增添了几分冷酷与不羁。
随着一声怒吼,两人同时策马奔腾,相向对冲而去。
战马的蹄声如雷鸣般响起,扬起阵阵尘土。
“第一个回合!”
嗑瓜子的那人一个转身,盘腿坐在了马背上,显示了不俗的骑术。
瞳孔中。
梁兴挥舞着长矛,如蛟龙出海般刺向阎行。
阎行则沉着应对,手中长矛微微一震,精准地挡开了梁兴的攻击。
双方擦肩而过,瞬间又调转马头,准备进行第二次交锋。
“好!”
第二个回合,两人再次猛烈冲撞在一起。
长矛与长矛的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火花四溅。
这一次,双方没有再分开,而是两匹马,在原地旋转。
两杆长矛抡的如飞车一般。
两人都使出了浑身解数,力量与技巧的较量达到了白热化。
相对来说,阎行的眼神专注而坚定,手臂上的肌肉紧绷,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
而梁兴则是有点不惜力气,大开大合。
经过一番激烈的缠斗,阎行瞅出梁兴一个力气用老的时机,当下长矛顺势一挑,竟将梁兴的长矛挑飞出去。
梁兴见状,毫不慌乱。
他迅速拔出腰间的宝刀,那宝刀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
梁兴怒喝一声,挥舞着宝刀向阎行斩去。阎行急忙举起长矛抵挡,却不料梁兴的宝刀锋利无比,竟将他的长矛直接斩断。
刀尖擦着甲胄,划出一片火花。
身子及时后撤的阎行反应极快,他拿起被斩断的长矛,左右开弓。
他左手持矛杆压着梁兴的环首刀,右手的短矛则如闪电般刺出。
在刺出的瞬间,阎行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酷的杀意,他的手臂青筋暴起,将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了这一刺上。
梁兴根本来不及躲避,阎行的短矛瞬间插进了他的脖子。
一时间,战场上仿佛安静了下来。
梁兴瞪大了眼睛,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的身体缓缓从马上滑落,倒在了血泊之中。
而阎行则骑在马上,冷冷地看着这一切,伸手擦了擦之前被梁兴划过的甲胄。
......
另一侧的战斗,也进入了尾声。
而桥蕤所部在李式和胡封被杀之后,士气已然低落。
钟繇的军队则是如同一头凶猛的狮子,不断地发起进攻。
他们的步兵稳步推进,长矛如林,盾牌如山,给桥蕤的军队带来了巨大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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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兵们迈着坚定的步伐,喊着震天的口号,一步步地逼近敌人。
每一次长矛的刺出,都带着无尽的力量,让桥蕤的士兵们胆战心惊。
与此同时,马超、庞德、杨瓒等人率领的骑卒则在两侧不断地进行骚扰。
他们如同一群敏捷的猎豹,时而冲锋,时而撤退,让桥蕤的军队防不胜防。
骑卒们骑着高大的战马,风驰电掣般地在战场上穿梭。
他们的武器在阳光下闪烁着寒光,每一次的攻击都如闪电般迅速。
桥蕤的士兵们既要面对正面的强大压力,又要时刻提防两侧的袭击,队形变得越来越混乱。
尤其庞德的马脖子上,还挂着胡封狰狞的头颅。
战场上,喊杀声、马嘶声、兵器的碰撞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片混乱的景象。
桥蕤努力地想要稳住局势,但却显得力不从心。
他的脸色苍白,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这场战斗已经无法挽回,他们的失败只是时间问题。
“哈哈哈!”
看到这一幕,马超兴奋的连连大叫,年少的他身披银色铠甲,手持长矛,威风凛凛。
直接杀入重地。
一名将官在混乱中瞄准了马超,一箭射出。
正瞧马超一拉缰绳,白色的骏马腾空而起,那支箭如流星般射中了半空中的马超。
骏马轰然落下,后背上已经没有了马超的身影。
看到这一幕,庞德大惊失色,他左手持刀,右手持矛,如旋风般席卷冲过去,所到之处,士卒纷纷倒下。
很快杀到马超跟前,只见对方脚上中了一箭,但长矛横扫,杀死了数名趁机围过来的士卒。
“少将军!”
庞德焦急的大叫。
“没事!”
马超瞪着眼睛,一刀斩断了箭矢,随即一手抓着箭头,竟是直接拔了出来。
接着他脱掉长靴,用白布,把脚包好。
忙好这一切后,马超翻身上马,挥舞着长矛,再次杀向桥蕤。
“万胜,万胜!”
看到这一幕,无论是杨瓒的胡羌义从,还是周围的钟繇士卒,都爆发出疯狂的大叫,士气大振。
此消彼长,桥蕤大军在这样的冲击下再也遮掩不住。
他们有的投降,有的逃跑,战场上一片狼藉。
在浐水这边厮杀不断的时候,霸陵似乎平静的多,那些骑卒只是在灞水不断的奔走,似乎根本没有攻城的打算。
驻扎在新丰的黄琬军,也是没有动静。
眼看着对岸的战斗渐渐落入帷幕,还在指挥加固城防的张横忽然迷糊过来:“上当了!”
群山之中,一支队伍正在快速的挺进。
为首的青年将领,神色严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