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有术而已,没什么大不了。”
无所谓笑了笑,挥挥手,木桌木椅破土而出。
指着新的躺椅,罗非鱼抬手示意。
百里东君也不客气,将拎着的酒随手放到木桌,学着罗非鱼半依靠在躺椅。
“二十多年过去,沧海桑田,许多故人已经走了。
今天还能见故人,值得喝一杯。”拿起自己带来的酒,砰的拔出塞子,扔给罗非鱼。
抬手接住扔给自己的酒闻了闻,罗非鱼撇撇嘴:“还以为你带来的是传说中的七盏星夜酒,看来我想多了。”
“先生如果想喝星夜酒,以后再找机会吧。
这几瓶是先生说的蒸馏法弄出的酒,也不知我理解的蒸馏与先生说的蒸馏是不是一个意思。”
“就这酒味,谁说不是一个意思我跟谁急。”闻了闻,罗非鱼撇撇嘴。
同时,也有点佩服百里东君的脑子。
自己就说了蒸馏两个字,对方还真把蒸馏酒弄出来了。
“这味,最起码六十度以上。”勐的灌一口,咂咂嘴:“柔和不失辛辣,酿酒方面,你比我强的多,不愧是酒仙。”
竖起大拇指,罗非鱼对百里东君的酒表示满意。
见后者并未像年轻时那样,因为自己评价表现出雀跃或不满,又叹口气:“有人说: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你也好,叶鼎之也好,司空长风也好,再算上洛青阳,终归逃不过一个情字。”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将话重复几遍,百里东君勐的笑了。
笑声响彻小院,响彻在几人心间。
“好一个唯有情字最伤人,好一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就为这句话,今天当浮一大白。”拿起酒瓶勐的往嘴里灌,一句话,百里东君破防了。
哪怕再努力,再刻意,他仍然忘不掉心里那人。
红薯与徐渭熊站在正房门口,望着仰天灌酒,笑声中带着几分伤感的百里东君,脑海中不由浮现出当年东归那位风度翩翩的年轻小老板。
那时的他风度翩翩,意气风发,青春洋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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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现在的百里东君,穿衣不修边幅,头发散乱,脸上写满沧桑。
哪怕努力掩饰,见过曾经他年少的人,都能看出那份笑容下的沧桑。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望着肆意饮酒的罗非鱼,红薯剪水双眸逐渐迷茫,喃喃自语:“主人,这就是你宁愿当人渣,都不愿真心爱一个人的原因?
不付出真心,自然不会被情所伤。”
与红薯反应差不多,徐渭熊同样看向那肆意饮酒的高大身影,若有所思。
“世间文字八万个,唯有情字最伤人。
人一旦动情,就会有弱点。
有了弱点,就相当于将把柄清楚告诉敌人。
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