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以为首那个,最为阴鸷。
只见他将一张沾了水的手帕蒙在床上那人脸上。
直至对方挣扎的动作越来越弱后,才不紧不慢的将手帕拿开。
“父皇,你若老老实实的写好传位诏书,将您藏私库钥匙和玉玺的地方告诉我,儿臣又怎会忍心让您受这个苦。”
刚刚死里逃生的新罗皇帝此时像一条搁浅的鱼,张着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喉间发出的声音,就像拉风箱似的难听。
他的手脚被几个儿子禁锢住了,只能瞪大眼睛怒视着这群大逆不道,企图篡位弑父的魔鬼。
“呦呵,骨头还挺硬,宁死不说。
不是我说你,你就算偏心也得有个度。
同样是儿子,我们兄弟几个哪里比老五那个病秧子差。
你老了,该上路了,这皇位怎么轮也该轮到你儿子我头上。
难不成你还想着等你百年之后将这皇位传于他不成。
你不会真以为他还能回得来吧。
你若抓紧点时间,兴许还能赶到地府去与他团聚,上演一出父慈子孝呢。
若晚了,他指不定已经投生到哪条畜生道去了。”
“你!你们........!”
新罗皇帝怒极攻心,猛地喷了他一脸血。
“咦!老不死的,你也恶心了,真当我不敢杀你是吧。”
男子嫌弃的拿方才的湿手帕擦了把脸上的血,随后鹰爪般的手掐上新罗皇帝的脖子,当即便要掐死他去。
“大哥,你冷静点,现在杀了他,私库的钥匙和玉玺咱们可真就找不到了。”
“找不到就找不到,反正老五也回不来了,只待这老家伙一死,有没有玉玺又怎样,皇位还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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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虽这么说,可国库空虚,这皇位要来也只是一个空架子,若不能找到他的私库下落,咱们拿什么去解决粮草问题。”
“这该死的老东西,钱财都藏他私库里了,偏偏最比茅坑里的石头还硬,怎么撬都撬不开。
哼,我就不信,他不说我就找不到了,立即给我带人去找,就算掘地三尺,也得给我把玉玺和钥匙找出来。”
虽说还是他心头还是愤懑不已,可终究还是没有下死手,只是新罗皇帝被他这么一折腾,晕死了过去。
很快,寝殿内只剩下老皇帝一人,其余人都出去了。
程星晚掀开瓦片,从屋顶跳了下去。
蹑手蹑脚的来到龙床边,伸出手指在他鼻尖探了探。
好在虽气若游丝,一时半会儿是死不了的。
想来那群人没有找到想要的东西,也不会直接要了他的命。
一旦他们找到玉玺和钥匙,便是他的死期。
程星晚给他喂了颗保命丸,随后捏着他的手腕开始给他把起脉来。
没一会儿,她便皱起了眉头。
老皇帝体内的毒和朴庆元是一样的。
只不过朴庆元的毒是积年累月,一点一点下的,所以他只是看起来体弱,却不至于一下子就要了命。
可这老皇帝不一样,他是不久前中的毒,且是直接被下了猛药,所以他现在只能瘫在床上,连屎尿自理都做不到。
程星晚正暗自感慨他们父子相残,皇家无真情。
突然一道嘶哑的声音从耳边响起。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