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人纷纷点头,这些媒体人的尿性就是这样,恨不得抓住一个字眼就开始写小作文。
姜舸懒懒抬眉:“媒体拍到的那些似是而非的照片,如果能拿出一张我跟别人的亲密照,就算是牵手照,我也认,可你们拿得出吗?唯一能够确定的是,我从未在任何公开场合承认过恋情,所以你们说我频繁换女友的指证从何而来?”
所有人噤声。
大家所看到的的确都是传闻,而且总是传一阵就无影无踪,甚至都没有人见过姜舸和那些绯闻女艺人同进同出过,说他滥情确实有点站不住脚。
姜舸看向女记者:“我记得记者的初心和使命,不仅仅是报道新闻,其中一条便是要承担起传递真实信息的职责,敢问你张口闭口就是以传闻做证,给我扣一个不尊重女性的罪名,我看真正挑起男女对立,赚取流量的,才是你们这些无良记者,在背后煽风点火挑拨,赚得盆钵满钵。”
刚才那廖记者是被质疑了身份,如今这位女记者直接被断了职业生涯。
在场媒体人看向姜舸有点发怵。
如果不是任务还没结束,他们都想打退堂鼓,退出这里。
谁知道这位少爷再开尊口,下一个是谁倒霉了。
谁也不想拿自己的职业生涯开玩笑。
盛气凌人的媒体人们不敢再把矛头对准姜舸,准备选择挑司羡这个软柿子捏。
之前都没听说过姜舸和司羡认识,而且司羡父母早已去世无倚仗,加上今天在薄衍身边的是庄澹雅,那更证明薄衍根本就看不上司羡,拿司羡赚取流量,说不准还能卖庄大小姐一个人情呢。
刚才质问司羡的问题再一次一个个抛到她面前来。
文化人说话没一个脏话,但话里话外无不在她身上贴水性杨花爱慕虚荣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标签。
姜舸皱眉准备开口,手臂被一只柔弱无骨的小手握住。
他低头,对上司羡澄净冷静的杏眸。
他读懂了她的想法,朝她微微颔首,再抬眸时,眼底的柔和化为警告冷冷地盯着那些咄咄逼人的媒体人。
司羡站出来,迎视众多不善看戏的目光,神色得体自然,不疾不徐开口。
“少年慕艾,是人之常情,而男未婚女未嫁,我们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