渔民身下的年轻男人长得十分的漂亮,乌黑的长发披散在他的脑后,精致的五官因为受到的痛苦而扭曲起来,显得有些狰狞。
正在进行龌龊之事的渔民不断喘着粗气,他的表情既淫荡又享受,显得十分的猥琐不堪,像极了一只拼命发泄情欲的公狮!
站在一边的渔民更是一脸兴奋,好像下一个就要轮到自己似的!
眼前的情景不仅黄先生看得目瞪口呆,就连莫船长和那四位搬铜椁的渔民也怔住了,全部一动不动僵在门口。
黄先生望向莫船长,掩饰不住尴尬地道:“老兄,他们这是在?”
莫船长同样也很尴尬,他勃然大怒,冲进储藏室里,大声呵斥道:“你们他娘的在干嘛?”
这一声暴喝犹如雷震,惊的那两个青年渔民纷纷回过头来。他们看到莫船长,脸上神情变得惊恐万分。那位正在行龌龊之事的渔民更是吓了一跳,迅速爬起身来,一掌将青年和桌子都往前推了几尺。
两人连滚带爬来到莫船长身前,他们吓得哆哆嗦嗦,“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不住磕头求饶道:“老大,我们一时没忍住,我们实在该死,请老大责罚!”
莫船长气的青筋暴突,胸口剧烈起伏,他大步走到那两人前面,抬起蒲扇大的手掌,抡圆了对准两人的脸蛋就甩了两掌。顿时将两个人打的摔跌在地上,面颊高高肿起,嘴角渗出鲜血来。
他又来到那白嫩青年前面。
那青年早已浑身失去力气,瘫倒在地上。
船长用一只手捧起那青年的脸,恶狠狠地问道:“不知廉耻的东西!是他们逼你的,还是你自愿的?”
青年望了一眼船长,又用眼角余光向那两个渔民看去,最后咬咬唇,满脸绝望地闭上眼睛道:“是我自愿的。”
船长怒不可遏,一把拎起青年的长发,像拖死狗一样,将他拖到门口,用力扔了出去。
“贱东西,老子船上怎么有你这种败类!”
船长又转向那两个渔民:“还不给我滚!”
那两人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逃离储藏室。
他们都走后,莫船长才不好意思地对黄先生道:“让老弟看笑话了,这帮猪狗不如的东西。村子里面有妓女不搞,竟然搞起男人了,真是太不像话了!”
黄先生尴尬地点点头,含笑问道:“那位青年生得白白嫩嫩,不像是这里的渔民啊。”
莫船长一脸晦气地说道:“他确实不是这里的原住民。这小子是从西边逃荒过来的,到我这里的时候已经饿的就剩一口气了。我看他可怜就收下了他,留他在船上打打杂。不过这小子也是生得奇怪,好好的大小子却生得跟个大姑娘似的,迷的那些王八羔子神魂颠倒,搞得我这船上乌烟瘴气的,真是造孽!”
“原来如此!”黄先生听完后唏嘘不已,暗自摇了摇头,心里觉得那青年很是可怜。
四人将铜椁搬进储藏室安置好后,黄先生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莫船长要留他吃晚饭,他却道:“我家里还有高堂老母需要奉养,我已离家多日,需早些回家才是,不能让我老母过多牵挂了!莫老兄,拜托你的事,劳你费心!”
“放心,一定办好!”莫船长拍着胸脯保证道。
送走黄先生后,莫船长气呼呼地回到船上,他拉住一个渔民就问道:“许昭粼那小子呢?”
渔民回答道:“小许估计在船舱里休息吧。”
听完后,莫船长快步匆匆地走进船舱,来到许昭粼的房间前面。他怒气冲冲地推开房门,就见那个白嫩青年裹着单薄的衣衫,好像失去魂魄了一般,呆愣愣的躺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头顶的船板。
这个白嫩青年就是许昭粼!
莫船长看见他气就不打一处来,大步上前,一把拎起许昭粼的头发,将他拎到自己面前,恶狠狠地说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你只能侍奉老子一个人吗,怎么还和那两个混小子混到一起了?!”
许昭粼幽暗的眸子里面没有一点光彩,好像厌倦了这个世界。他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莫船长更加气了,将他重重地摔在地上,三下五除二剥去他的衣服,又草草脱掉自己的衣服,如一只发了疯的老虎向他身上扑去!
接下来就是漫长的痛苦与折磨,摧残着这个年轻人的身体与心理!
完事后,莫船长冰冷的目光甚至不加许昭粼一眼,摔门离去。
房间里只剩下许昭粼一个人,他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像一具已经死去多时的尸体,可他的眼角却流下了一滴清澈的泪珠!
晚上,众人都去吃晚饭的时候,只有许昭粼一个人在船舱里面。船长罚他今晚不许吃晚饭,并要将整个船舱打扫的干干净净。
他如一具行尸走肉,在船舱里面漫无目的地走着。当他走到储藏室的门口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竟推开了大门,走了进去。
既然来了,就将这里收拾一下吧!
许昭粼这样想着,所以他就开始整理杂物了。当他的眼角余光瞥见放在角落里的青铜人形椁时,反而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