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醋意十足又恶劣十足,话一脱口,薛岁安都不敢相信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
她一向话藏三分,前世为了做项目面对着形形色色的人早已习惯了见人说人见鬼说鬼话,可这几天,为了玉溪,她老是失态,人都变得不像她了。
可一想到玉溪就此要远离了自己真的跟了别的女人,她就理智全无,嘴里说出更多不好听的来。
她继续道:“你以为那外院大管事吴春花是什么良配不成,她在芙蓉阁常年包着一个小倌,想娶你也只是因为你像她死去的夫郞的缘故。知道要跟了这样一个女人你还高兴的起来吗?”
玉溪被薛岁安的手攥的生疼,又听到薛岁安这么一番话,脸和眼睛瞬间红了。
他不敢相信一向温和有礼的小姐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凄哀的看了薛岁安一眼,眼泪不自觉的滚了下来,漂亮清亮的眼睛泪滴点点,似赌气又似埋怨道:“奴,奴从未想过嫁给什么外院大管事做正夫。奴倒是,倒是想嫁给您,可您不,不要奴啊!”
薛岁安听了玉溪的话,像触电一样松了松抓住玉溪的手,她看了眼玉溪不一会儿就满是泪痕的俊颜,感觉自己的心都被揉的半碎。
我,我不是不要你,我……
薛岁安红着眼眶,嘴巴喃喃无声,终究没有把心里话说出来,只是默默看着玉溪,自己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玉溪看着眼泪顺着薛岁安的脸流了下来,心道: 原来,原来她对自己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的。
可又想到自己都不顾矜持的说要嫁给她了,她还是遮遮掩掩不向自己表露心意。不禁也有些心灰意冷。
玉溪轻轻撇开了薛岁安的手,试了试泪,轻笑道:“奴才这段时间很是反省了自己一番,其实想想,也,也不怪府里的人把奴才说的那般难听,他们说奴才想捡高枝飞,想成为您的初侍,将来还想给您生个一女半男成为这府里侧夫,其实未必完全是污蔑。奴才确实存了这个心思。可奴才发誓,奴才想嫁给你,一半虽是为了家里人将来能过的更好些,另一半也是因为,因为奴才真的喜欢您……”
玉溪看了薛岁安一眼,见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便把自己心里话不管不顾都说出了出来:“您知道,为何主夫突然逼着您娶夫纳侍吗?其实,其实是奴才拿了您的东西给顾爹爹看,顾爹爹和主夫看了没多久就逼着您纳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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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岁安闻言抬头看了玉溪一眼,只见他泪眼朦胧继续道:“奴才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