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莲说这些话的时候,薛岁安一直默默听着,直到听到她把话说完,她才一面看着她,一面开口道:
“夫子,朝廷知道您被袭了后,已经把您手头的事交给了我了,所以既如此,那您接下来便好好养着就是,
您放心,接下来我不但要把那指认崔丞相的人证找到,而且还要帮您把那袭击您的混蛋给找出来严惩,所以接下来,您尽管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便是……”
听见薛岁安这自信十足的话,程青莲笑了笑,然后她一面看着她,一面笑道:
“怎么岁安,你这么有信心,是对接下来该如何行事,心里已经有了什么应对良策不成?”
薛岁安虽然一开口就问程青莲河东郡以及邺城的情况怎么样了,但其实关于河东郡的情况,她早就通过这几个月与程青莲的书信往来了解了一个大概了,所以关于她到了河东郡该如何行事,她在来的路上确实已经想好对策了,
于是听了程青莲的问话后,她想也没多想,就一面看着程青莲笑了笑,一面回答她的问题道:
“在夫子您面前,学生哪敢说什么良策,只是学生想了一路,有几条不成熟的想法,还望夫子您指教……”
接着,在程青莲的鼓励似的笑容下,薛岁安继续道:
“学生想,既然一来,河东郡的百姓惧怕那崔丞相不敢告她,二来又因为这些年被那崔丞相夺田的百姓或逃亡或隐匿,那我们就必须针对这两个问题双管齐下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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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我们要想办法打破那崔丞相威信,让河东郡所有人都知道那崔丞相不是什么老虎屁股摸不得的人物,
这样河东郡这些年被那崔丞相夺田迫害过的百姓知道朝中还有官员敢跟那崔丞相作对,愿意替他们做主,那到时候自然有人敢出来告发那崔丞相了。
其次,我们要出一个告示,告诉河东郡全部百姓,甚至把告诉大景全部百姓,让全大景百姓们都知道只要他们敢告发那崔丞相以及崔丞相一党的人,那我们就可以帮他们把他们的土地从那崔丞相以及崔丞相一党的这样的侵田贪官的手里抢回来,
到时候,那些被崔丞相以及崔丞相一党夺田的百姓们知道他们能夺回自己的土地,恐怕不用我们特意去找,那到时候那些或隐匿或逃亡的被夺田百姓们就会自动出现来找我们,
而那崔丞相在河东郡夺了那么多田地,到时候来找我们的百姓中定然有相当大数量的百姓要指控那崔丞相的,那届时我们还怕找不到肯随我们回京指控那崔丞相的人证不成?”
薛岁安说这些话时,程青莲一直微笑着听着,直到听她说完后,她才一面欣慰的看着她,一面拍手笑道:
“好好好,青出于蓝胜于蓝,岁安,我虽被你称一声夫子,但我不得不说在从政处事方面,你比我这个做夫子要灵活机变有法子的多呢!夫子我见了很是高兴啊!”
听到程青莲的赞许,薛岁安笑了笑没有说话,
其实她不是比程青莲有办法,而是程青莲行事正派保守所以常常难免束手束脚,而她行事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