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千羽确实在特意等她,他父亲太皇太夫想念外孙女永乐郡主了,所以他就领着孩子进宫给父亲看了一会儿,听到身边人告诉他薛岁安也进宫了,他立即知道元和帝估计不行了所以召薛岁安入宫,
于是把孩子丢给他父亲太皇太夫后,云千羽就立马就出来等薛岁安了。
见薛岁安终于出来,云千羽转身看了她一眼,
只见男子依旧穿了一身黑衣,身姿挺拔,黑眸沉沉,墨发银冠,俊美无涛,见男子这样,薛岁安立马迎了上去,她一面笑着看他,一面迫不及待开口道:
“千羽你,你怎么在这儿?你……”
薛岁安心里有很多话想对云千羽说,可左右看了看,又觉得宫里实在不是说话的地方于是又忍住了,
于是她一面神色复杂的看了云千羽一眼,一面拉了拉他的手叹了一口气:
“千羽,我们回家吧!有什么事我们回家再说……”
云千羽面色沉静,听薛岁安这么说,也没有说话,只是与薛岁安对视了一眼,然后点了点头,接着妻夫两个就携手出了宫。
回新宅的马车上,薛岁安看了云千羽好几眼,直到把云千羽看的不耐烦的瞥她一眼道:
“你有什么话就直接问,这么瞧着我作甚?”
听到云千羽这么说,薛岁安一面凑近坐在云千羽身边,一面陪笑看着云千羽,试着开口道:
“千羽,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元和帝不行了,会把太女和朝政托付给你我二人,所以你才会显得那么不着急的?”
听到薛岁安这么说,云千羽沉默着没有说话,表示默认了。
见云千羽这样,薛岁安郁闷了,
她对自己这尊贵的皇子正夫一向讨好的不行,可这次他居然这么重要的事情也一点风儿也不跟她透露,搞的她前段时间真的愁闷苦闷的不行,
想到这里,她一面皱眉看着云千羽,一面难得没好气的对云千羽道:
“千羽,你既知道,为什么不早些告诉我呢?你我既是妻夫,又是最亲密不过的盟友,有什么话说不得的?
“更何况前番日子我因为圣上不但不接纳我跟程青莲的折子,还一日比一日荒淫荒唐之事,简直愁的日日噩梦,头发都不知道白了多少了,你也是知道的,可是你却知道真相也不告诉我,这未免也太过分了吧?”
“哎,你看看我这头,我是真的愁白了不少头发,真一点儿没夸张,你看,你看看嘛!”
知道云千羽明知道元和帝不行了却不告诉她,反而坐看着她日日发愁,薛岁安真是一时憋屈郁闷极了,可是她又不能拿云千羽怎么样,于是只能喋喋不休的抱怨着,
接着,她又一面掀开头发,一面展示自己因为前番日子发愁愁白的头发给云千羽看,示意她真的没有夸张,而是云千羽这次做的真的过分。
薛岁安是如此生气委屈,可谁知听了她的抱怨,云千羽一点也不愧疚,他一面看着她,一面冷哼了一声,开口道:
“不告诉你又怎么了?一来不把此事告诉你是圣上的意思,你我虽然是妻夫,但我总不能为了告诉你就违背圣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