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说的,好像她看见了多么不该看的私密物。
温柚喉间哽了下,淡淡地移开视线,就坡下驴道:“确实。感觉也没什么好看的,不如不看。”
话音方落,周遭的空气似乎更凝滞了。
男人比她高了大半个头,滚烫的气息笼罩着她,一声哂笑划过耳畔,仿佛被气乐了。
温柚忍受着这缓慢的凌迟,只想赶紧逃离这里,再多待一秒都要窒息了。
云深一瞬不瞬看着她,意味深长道:“你好像又过敏了。”
温柚怔了怔,又听他嗓音冷淡了几分,像是自嘲般地对她说:“先离我远点吧。”
“你说的很有道理。”撂下这句话,温柚径自转过身,镇定地往外走。
她脚步从容不迫,直到走到主卧外面,贴心地帮他关好了门,她才长出一口气,感觉脑子天旋地转,好像经历了一场九死一生的大劫。
屋内。
云深扯了扯衬衫领口,大步走出衣帽间,来到盥洗台前,拧开水龙头。
他瞥了眼系得一丝不苟的衬衫纽扣,压下掀了衣服冲个澡的冲动。
感觉也没发生什么。
只是言语上较劲了几句,小姑娘不服输,目光落下来,想看他出糗。
而他却。
可耻地。
在她纯洁的目光下。
产生了欲望抬头的迹象。
真是疯了。
上午有会要开,云深扫了眼时间,没在洗手间磨蹭多久,回到衣帽间,穿上西装外套便走出了卧室。
温柚恰好在客厅,正往玄关走。
离开主卧后,她回到自己房间,风风火火地换了身衣服,想赶在云深出来之前逃去公司,别再和他打照面了。
没想到他也这么快。
温柚不得不停下脚步,僵硬地打招呼:“学长准备走了?”
晨间晴朗,清透的日光斜射进屋内,将一切都照得澄亮明朗。
男人的肤色比刚才冷了一些,额前碎发好似沾了水,像冷雾濯洗过的松针,衬得五官深刻分明,一双黑眸凉浸浸的,透着生人勿近。
云深瞥了她一眼,没什么反应。
和几分钟前,衣帽间里那个又拽又欠的衣冠禽兽相比,好像完全变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