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柔软的双唇贴到云深唇上,含蓄地碾了会儿,沿着他唇形吮了一圈……然后,就不知道该干嘛了。
他们在一起半个多月,因为聚少离多,连面都见不到几次,接吻的次数更是屈指可数。
温柚吻技极为青涩,云深好整以暇地任她挠了半天痒痒,终于被磨得受不了,提示道:“伸舌头。”
温柚后知后觉地探出舌尖,紧张地在他唇缝舔了两下,却伸不进去:“你张嘴啊。”
云深:“懒得动,等你撬开。”
“你……”温柚一阵郁结,捣鼓了许久都打不开他牙关,她干脆另辟蹊径,灵蛇似的手从云深衬衫领口滑进去,用力掐了一下他胸肌,指甲都嵌了进去。
“嘶。”
她听到倒吸气声,舌尖终于得以探进他齿关,轻轻碰到他舌头。
然后,温柚像个硬闯进别人家里,又不知道该怎么社交的呆子,和人家浅浅打了个招呼之后就退出来,继续单纯地亲吻他的唇。
但是那只滑进他衣领的手,一直没有拿出来。
这就是胸肌吗?手感也太好了吧。她惊叹。
放松的时候很有弹性,稍微紧绷一点就会变得硬邦邦的,随着他呼吸起伏,手感也各有变化。
仿佛是为了掩饰自己真正的“侵犯”,温柚嘴上亲得更用力,欲盖弥彰地紧贴着他,手自然而然地抵着他胸口,生涩又紧张地触碰。
云深的唇被她碾得都快麻了,嘴里却几乎没尝到她的味道。
他被勾得冒火,突然捏住温柚肩膀,把她推开些:“摸够了吗?”
温柚的手还塞在他衬衫里,云深衣领扣子被蹭开了两颗,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抽回手,犹如在采花过程中被当众抓到,她窘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面上却强作淡定,清了清嗓,点评了句:“摸够了。挺不错的。”
云深似是气乐了,眼底深黑不见光,笑意透出几分邪性。他坐直些,逼视着温柚的眼睛,学她那般侵犯她的同一位置,一边动作一边点评道:“你更不错。”
客厅灯光明晃晃的,无火香薰散发着淡雅的花香,落地窗半敞,通风条件很好,温柚却觉得整个房间好像突然变成了密不透风的蒸炉,热意从四面八方包裹过来,空气分子在升腾,她的血液也在一点一点地沸腾,其中最为滚烫的部分,是正被他触碰的,惴惴不安的心上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