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
在阿波尼亚的调解下,原本是组团过来拯救她的四小只满脸不情愿的向卑弥呼道了个歉,然后就各自捂着通红的手心跑开了。
注意到阿波尼亚那于心不忍的目光,卑弥呼便也轻笑一声,说道:
“放心吧,之前我在支队里也没少训人。我知道怎么打才会让人只感觉到疼但不会受伤,那四小只手上的痕迹,过两天自己也就消退了。”
“……嗯。”
阿波尼亚点了点头,祈祷和医疗往往都是修女的必修课,她不难看出那些孩子们虽然一个哭的比一个厉害,但实际上都并无大碍。
“那没问题的话,现在该说说我们的事儿了。”
卑弥呼甩了甩手腕,随即正视向阿波尼亚道,
“我没我的副官那么理性,也没小七队员那么圆滑,所以阿波尼亚女士,我接下来直性子的话可能会引起你的些许不适,对此还请你务必忍耐一下。
首先,是最关键的,也是我最想知道的。阿波尼亚女士,记忆里的我似乎从未见过你,而你也应当未曾了解过我。为什么你要在刚见面时就试图杀了我?
你知不知道,就凭借着这一点杀机,我就已经可以将你以袭警的名义拘捕了?看你似乎也并非是粗武之人,千师傅不懂律法,难道你还不懂吗?你杀我的动机和目的是什么?我需要一个答案,就现在。”
“我……唉……”
阿波尼亚长叹了一口气,她伸了伸手又放下,别过了与卑弥呼交错的目光后说道,
“我很抱歉,只能命运如此……我不该去尝试插手命运的。真的…很抱歉……卑弥呼队长,我无法帮助你,也无法……终结你的痛苦……”
“蛤??”
卑弥呼听的眉头紧皱,她不免开始怀疑眼前这位总是一副悲悯示人的修女是不是已经疯了,
“你管你那种行为……叫帮助?你终结他人痛苦的方式……是死亡??”
“嗯。”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面对卑弥呼的质问,阿波尼亚竟是没有半分要隐瞒的意思,她直接就是点了点头,随即说道,
“在我所能遇见的未来当中…现在死亡…的确就是对你而言最好的结局……卑弥呼队长……只要现在死亡…你就可以不用去面间那命定的痛苦……”
“???”
卑弥呼发现了,阿波尼亚说的哪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可若是把这些字连在一起她就又不懂了,
“因为恐惧未来的痛苦就直接了解自己现在的性命……阿波尼亚女士,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都在说些什么?”
“我很清楚我在说些什么……”
阿波尼亚眼眸低垂,语气轻微道,
“正因如此……我才会建议你……立即死亡……”
“不,不不不,你其实一点都不清楚。你只不过是在想当然,你其实一点都不了解我。”
卑弥呼伸出一只手,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肩膀,说道,
“因为你如果真的了解我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阿波尼亚女士,虽然我们相处不久,但在你看来,我卑弥呼,难道就是那种会因为恐惧来日的灾难,而放弃当下生命的人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