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生气吗?”话落,温柠又问。
他刚才那么不留余地地吻她,一点点剥夺她所有呼吸,将她小舌吮的生疼,唇瓣到现在还泛着断断续续的麻意,他如果还生气,温柠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才好。
“你觉得呢?”
沈亦柏高大身体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连高跟鞋都还没脱掉的温柠,他修长手臂环着温柠的腰,另只手不停轻抚着温柠的脑袋,大手偶尔从温柠左耳朵上掠过,他时不时还会轻捏她的耳垂。
温柠的耳垂是敏感点,他知道的,所以他就是故意的,她紧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那种声音,但也不阻止沈亦柏这么捏她的耳垂。
她喜欢他的大手这么逗弄她耳朵。
“你没有生气了。”温柠很轻地说,她气息还没平复,连脸颊上的红意都满满当当氤在她脸上眼尾上。
沈亦柏看她还半阖着的一双桃花眼,眸深着,一时半会没说话。
温柠也不再出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柠脸很轻地动了动,额头不小心蹭了下沈亦柏的侧颈,她挣开眼,一双桃花眼湿漉又安静地看着近在咫尺的沈亦柏的喉结。
他喉结很性感,让温柠忍不住想上手触摸一下他脖子上的那块骨骼。
她没有动。
她垂下眸,脸颊闷红,很轻地声,说:“你……刚才为什么要做那个。”
沈亦柏听得懂她口中的话,他大手温和又缱绻地捏她的耳朵外廓,不再去碰她敏感的耳垂,他嗓音低沉,反问,“排斥吗?”
温柠安静片刻,轻轻摇头,“不排斥。”
沈亦柏的嗓音越发低沉,“今天回我房间?”
温柠再次陷入安静,这次安静比刚才那次要长很多。
沈亦柏很有耐心,等她答复。
兴许是过了一分钟,又兴许是过了十分钟,温柠垂眸,仍旧摇头,用很轻地声说:“不要。”
这应该是她的丈夫沈亦柏第三次邀请了。
不,准确来说,这次是第二次。
他生病那次邀请她睡在他房间好像只是单纯想让她好好休息一会。
第一次是那次她主动献吻过后,他邀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