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水台前,浴巾、西服掉落在脚边,他的衬衫也被她扯得不像样。
或许是她□□他还衣冠楚楚的缘故,总像自己略低一筹,舒云回过身不服气地去拽他领带。
梁遇臣眯了道眼,扣住她手腕要她搭在水池边,而他的手掌就这么覆盖在她手背上,银色的腕表硌着她的手臂。
他吸口气,眼底暗哑,凑过去吻她,不再保留克制。
这个澡洗得尤为漫长。
舒云拿了新的浴巾裹上,红着脸逃出浴室,怕他又薅住自己一顿折腾。
梁遇臣没话好说她,只隔着门框瞧她一眼,由她去了。
他将散落在地板上的几枚用过的安全套的包装拾捡起来扔进垃圾篓里,也转身出来了。
舒云正在换干净的衣服,她刚从青海回来,整个人有点累,但却很精神,梁遇臣瞧见她眼底的乌青:“你熬了多久?”
“一周。”她打个哈欠。
他点头:“辛苦。”
但没办法,行业性质是这样,每个项目结项前都很累。
舒云瞪他一眼,立马凑过去控诉他:“知道我辛苦你还一回来就欺负我。”
梁遇臣看她,忍不住摸摸她腰,低头含了下她唇:“……没忍住。”
他到家的时候,脑子里明明还在想工作的事,但一上楼瞧见她,在自己浴室里一边哼歌一边吹头发,声音好听又俏皮,是他这几个月梦里出现过的声音。
只不过他梦里的她是哭求的,叫喊的,受不住的。
他站在外边听了会儿,就直接进去了,后面也一发不可收拾。
梁遇臣换了身休闲款的衬衫,两人下楼吃饭。
经过二楼的时候,舒云往那间紧闭的卧房看去。
她之前问过他一句,他说里面都是没什么用的东西。
但她总是对他的世界感到好奇,毕竟要是真没用怎么可能锁在这样气派却禁闭的卧室里?她经过的时候总喜欢偷偷瞧一眼。
饭菜已经上了,还是热乎乎的,吴妈却不在。
舒云四处看看:“吴妈呢?”
“散步去了。”
她点点头:“难怪。”
“难怪什么?”他将筷子分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