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碧火术,熟练度+1】(1 / 2)

“我看小友这是默认了。”

“那小友随我来吧,我来开路。”

天机子看到眼前这个家伙犹犹豫豫的,眼底闪过一丝狡黠,这异样根本没有被刘青注意到,他还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在他眼前的可不是善茬,天机子,可不仅仅是风水先生,还是一个入了魔的邪修,这些年来害人害命早就已经不下四十余人,可能你觉得比起战场来说,才四十个人,可如果这四十个人都是修士呢。

靠着自己精湛的演技,祖上流传下来的禁术,还有巧合情况下得到的秘籍,天机子混的是风生水起,可是好景不长,这法决有一个致命的副作用,那就是嗜血,还不是一般的血液,必须是含有灵气的血液,而且每次年底必须喝完一个活人的量才行,否则浑身奇痒无比,仿佛万蚁噬身,普通人的意志力根本承受不了,哪怕是天机子有着复仇的意志也依旧如此。

没有办法,天机子也就开始慢慢走向极端,而二十年前就是修炼的开始,也就是那一年,任老爷子(任公威勇)30岁时与奸商做盐生意,奸商对货物运输并不负责,就随便找人运输,结果路遇大雨,任老爷的盐全部遭殃,他找奸商理论却无济于事。

那奸商不是别人,就是天机子的哥哥,奸商最后被任老爷子找人买命杀死却还不解气,最后含着这口“气”下了风水先生设局指挥的葬。

如今天机子看到这新入门的小年轻,很是欣喜,这些年走南闯北都是在找一些种子,教他们修仙,自己则是待他们如同亲儿子一般,最后禁锢杀害掉,无不成功,这些小年轻只需要哄骗几句,手到擒来,如果天资很好的话,对修为还有精进的作用。

如果不是回来的时候碰到了该死的女鬼,自己不善对付,费尽手段才逃过一劫,也不会这么狼狈,不过这摆在脸上的血食倒是正好,至于任家的事情,倒也不急,一家普通的富豪,怎能抵挡僵尸的侵入,就算是花钱请的道士。

又怎么会是自己二十年心血的对手,说不定还能再一次增进僵尸的实力。

自己还是先恢复伤势比较好。

等到我实力一恢复,我就用禁术控制僵尸,到时候已经接近甲尸,甚至已经到达甲尸级别的僵尸,自己这天下之大,何处又不能去?

当然,现在要解决的是面前这个小伙子。

小伙子戒心虽然不错,但是自己只需要略施小术,那不就是手到擒来。

两个人上路了。

“前辈,咱们可是到了地方?怎么走了这么远的路?”

刘青此时跟在天机子的身后,不紧不慢的走了倒是有半个时辰,也不知道这家伙到底带自己去哪里,此时翻了脸皮肯定不妥,他大费周章说明不会轻易取走我的性命,倒是还可以再等等。

这么犹豫怎么可能是刘青本来的性格,不过是法决一直在影响着刘青的判断,这法决说起来还真是奇妙。

虽然对人没有任何伤害,但是却能叫人迷茫难以判断是非,

施法的条件就是决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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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这法术解决办法也不是很简单,所谓解铃还须系铃人,除非你把提出问题的人解决了,这法决基本上没有其他办法解决。

旁门左道也许不正经,但是绝对很邪门。

“张小友,莫急,快了,再往前走走就到了。”

此时的天机子全然没有对于刘青的急躁表现出任何的异样,他敢这样做的原因当然是有底气,他干这种事情已经有了二十年,他很明白自己只需要付出一些真心假意,然后说上几句,指点两下,自己就成了,前提是到了那个地方,以防万一。

两人走在林中路上。

树上林间的发黄树叶遮着阳光。

两个人各怀鬼胎,维持着诡异的平静慢慢悠悠的朝着前面走去,不一会的时间,天机子停下了脚步。

而面前不足一百米的地方则是一个洞穴,要说是人住的地方倒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刘青眯着眼朝那里望去,却看到西边山脚那里发黄、翠绿的杂草丛生,半人多高。

“小友,走吧。”天机子回头叫刘青跟上。

刘青见了天机子的步子,亦是抬脚朝山脚那里走。

‘沙沙’

一路走过。

草丛、山下的飞鸟鸣叫盘旋天空。

当两人走上了百米距离,来到了山脚下。

看到了山边有个很隐秘的洞口,半人多高,边缘不齐又被风雨磨圆,下面草丛边上还有一些碎石,能证明这是人开凿出来的洞口。

也不知道这几伙是怎么看到的这洞口,一般人谁来这林子里面找洞钻?

这天机子也不墨迹,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一根木棍,缠上了几块破布,点燃之后撑着火把就进去了。

刘青随着老道走了三十来米,好似来到了一处宽敞的山洞内。

再一步踏过去,火光照的敞亮。

刘青借助天机子手里的火光,除了感觉这里有些冷以外,亦是见到这地方是个高约五米,面积百余平方的‘房间’,旁边还有一处方正的通道,却不知道是通往何处的。

形象一点,就像是一间房子的卧室。

只是这房子如今却是荒废了下来。

至于天机子所说的前人洞府倒是没有看到一点,就在刘青还在打量着四周的时候,突然火把灭了,然后就是一阵风声,刘青当即一慌,却没有有乱动,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否则只能叫情况更加糟糕。

“前辈,前辈,你去哪里了?”

刘青还是决定继续演戏,演下去,说个话又不会怎么样。

谁曾想这天机子倒是没有装下去。

忽然火光亮起,却看到天机子举着火把把周遭的灯点上,两只嗜血的眼睛直直的盯着自己看,似乎自己是什么美味的东西,吸引着他,但是他又在极力的克制。

“你这是做什么?前辈?”

“做什么?当然是好好的疼爱你了,后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