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帮?”她几乎是脱口而出,问完才觉得这问题太傻。
缓缓抬手往他面前伸,“也不是不行,不过我不会。”
游礼笑起来,“你会才奇怪吧?”
他倒是切换得快,牵住她手往下放的一刻,笑意也迅速敛起来。
好烫。
她不止掌心在被灼烧,浑身上下都已经像是被电流涌过。
置身暗夜,她还是见他额前铺上一层薄汗。
呼吸一点点变沉、变急,最后在两声闷哼中,她的手掌被他的热意黏湿。
游礼杵着床半起身,吻过她额头和鼻尖。
唇瓣落到她唇上,他的呼吸也终于缓下来,喊了声:“蓁蓁。”
她一动没动,僵直在原地,“嗯。”
他揽着她腰将人抱起来,“给你洗手。”
人已经被抱进浴室站稳,霍蓁蓁脑子还是懵的。
直到手被他拉住往水流下冲,她才回过神,闷头说:“我自己来。”
游礼没撒手,仔仔细细冲干净她手上的东西,又挤了洗手液给她洗一遍,接着抽出纸巾去擦水渍,“我们家蓁蓁的手可是画画的,我怎么能用来做这种事。”
他非得在这么亮堂的地方,以这种正经的表情和语气说“这种事”吗?
霍蓁蓁双颊又热起来,满口怨念:“……都做完了才这么说。”
他笑起来,将人搂进怀里,“去睡吧,我洗洗就回来。”
她点头,道了声:“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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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午饭过后,游礼去了趟公司。
回来的时候左右肩分别背了贝斯和吉他,手上则拿着个文件袋。
霍蓁蓁听见门响,扯着嗓子往外喊:“游礼?是你回来了吗?”
他“嗯”了声,放下贝斯和吉他,小跑着钻进书房。
“给你。”他把文件夹往前递。
她接过,边拆开,边问:“什么?”
话到这里,正好看清手上的东西——洛安市第一人民医院,体检报告单。
好几页纸,检查项目涵盖全面。
霍蓁蓁恍然大悟,“你昨天上午神秘兮兮说自己还去做了点别的,不会就是去体检吧?”
他点头,解释道:“上回开玩笑的时候,你说不如我直接给你份简历好了,我是从这话里得到的启发。你之前和我认识的时间确实不长,所以光靠我自己说什么我一直单身这种话,也并没说服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