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能!我小学是在广州念的!”傅真撩头发整了整水晶玻璃耳坠,放下行礼走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身边,嫣然一笑,“但其实我也没有很饿。不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好的咖啡馆?”
晏启山拎着锤纹银茶壶,给了她倒了杯药草茶,语气温柔:“晚上喝咖啡会失眠的。”
随着他倒茶的动作,傅真闻到一股清淡柔和的鸢尾琥珀香,和着如雪的微凉气息,却又给人以温暖安静、小春日和的感觉。
这世上,有些人本身就是高山和流水,在凡俗之外,金昭玉粹,椒花颂声。
傅真目光躲闪,有些不敢看他。
“可是我心情不好吗,”她掐了掐掌心,鼓起勇气伸手搭着他肩膀,径直从他手里抽走那支并未点燃的大卫杜夫,“要不你找个地方陪我喝酒。”
来之前,她在那间网吧肮脏的洗手间里,换上了那条价值不菲的、摇摇欲坠的大露背柞绸吊带裙。长长的飘带绕过白皙纤长的脖颈,再松松地系在玉兰般的圆胸旁,仿佛一扯就会滑落。
这种不确定的暗示,内敛又直白,充满危险。
方才和她们起了争执,她本打算离开,但冷静下来后,每日更新在南极生物峮衣无尔尔七五二八一她选择悄悄解开大衣最上面的几个扣子。
她知道,她在豪赌。
但晏启山却担心她冷。侧身挡住其他人视线后,他凝眸看着她眼尾那颗美丽的泪痣——
她情绪紧绷着,像质感坚硬流利的烟灰色透明水晶,有着先声夺人的清冷知性。可长得却丰肌腻理,粉扑子小脸媚而钝,美得缓缓慢慢,自有一段风流情调。
难怪张爱玲会把葛薇龙形容成粉蒸肉美人。
确实白糯,甜软,粉嫩,香而不腻,轻易勾起无限爱欲。既想弄哭,又想怜惜。
但她还只是一个小姑娘。
良久,晏启山伸手拉她起身,顺势替她整了整衣襟,笑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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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傅真一个踉跄,清凌凌的眼神像玻璃杯里滟滟的雪莉酒,“对不起,我腿麻了。”
晏启山伸手接住她,关切道:“脚有扭到吗?”
这一幕气得晏启玉连连跺脚,大呼小叫:“三哥!我也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