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航行速度并不快,从杭州到北京,花了两个小时多。飞机都停稳了,晏启山还缠着她不放。
不多久,珍妮丝敬业地来敲门,“晏先生,车已经在楼梯口等着了。”
“等一会儿。”晏启山一边回应,一边不紧不慢地耸'动,丝毫没有要停的意思。
珍妮丝显然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贴心地表示:“好的。我们停在角落里,暂时不需要避让腾位。您可以慢慢办事儿。我先送宝珠小姐去饭店。”
宝珠向来活泼黏人,飞到一半路程时来敲过门。
小孩子嘛,耳朵都尖。听到门里面的响动后,道个歉一溜烟跑了。现在还懂事地主动避嫌……
“晏启山,你简直混蛋。”傅真无地自容,气得直骂他。
可他听了却得了表扬似的笑起来,凑过来和她接吻,“我们真真,黄莺似的嗓子,叫得三哥骨头都酥了。”
傅真忿忿地瞪他,满脸通红:“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耻。”
“食色性也。现在没人了,我们换个玩法好不好?”晏启山顺手把光线调亮,赤着身子灯下看美人,越看美妙。
傅真伸腿踹他,“我妹妹还在等我们一起吃火锅。”
晏启山爽朗一笑,握住她足踝,顶着满身抓痕,弯腰替她穿上裙子、丝袜、鞋子,又帮她披上那件貂皮大衣,然后才套上自个儿的衣服。
“走,三哥背你去吃火锅!”
“等下。”傅真忍着疼,从包里找出那盒之前在杭州就买好的米非司酮,默默拆出两粒,“我先把药吃了。”
晏启山连忙给她拧揩气泡水的瓶盖,递她嘴边,开玩笑说:“要不别吃了,万一有了,生下来也挺好。”
傅真白他一眼,咽下药和水,口吻平淡极了:“我要是真有了,你就该急了。你又不会娶我。万一我挺着肚要挟你可怎么办。”
“唔……”晏启山听完她指桑骂槐,笑呵呵地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原来真真这么看不起三哥啊,等吃完火锅,我可得好好与你理论理论。”
他说的理论,自然是武力镇压。傅真怕了他了,连忙告饶,“你可别乱来,过几天我还得登台演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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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吃火锅的路上,傅真充满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