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这么说的话, 那我就行动了。”晏启山低低的笑了声, 把她扳过去, 拦腰搂住, 低头就亲。
傅真根本挣不脱, 就连“走开”两个字也被他直接堵在了喉咙里。
晏启山不管不顾, 一枝梨花压海棠似的,握着她的腰, 托着她脊背,动作幅度之大,媲美纽约时代广场著名的胜利之吻。
傅真只恨没个地缝钻进去,但还是被逼得不得不涸辙之鱼般,踮起脚,努力仰头和他交换呼吸。
此时路上师生已经多了起来。
虽然大多捧着书行色匆匆,但偶尔也有人停下脚步,投来好奇一瞥。继而用那种隔着老远都听得清的音量,雀跃地招呼同伴,“快看,好帅啊。”
未名湖畔浓雾弥漫,只余苍然古木、绿檐红梁隐约峥嵘。蒙蒙飞雪中,他俩仿佛是另一个黑白世界里,虚幻而遥远的存在。
/
晏启山知道傅真怕羞,亲完了自己吸引火力,把她搂着藏在身侧,手抚着她的脸挡得严严实实的。
但回车里后,傅真还是发了火。侧身面朝车窗坐得离他远远的,连三哥都不叫,“以后你要是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唔,今天情人节,”晏启山单手扶着方向盘,侧身言笑晏晏地看着她,“我一时情不自禁亲了自己女朋友也有错吗?”
声音温软沙哑,是那种事后调'情狎'昵,低声问你刚才舒不舒服的语气。
他怎么能这样……无耻……
傅真心里一颤,不自觉地揪紧裙摆,双颊飞起两朵不明红晕,“油嘴滑舌……谁知道你有几个女朋友……”
“又冤枉人是不是?”晏启山笑了声,拉着她往某处一按,语气颇为无奈,“真真,你自己好好感受一下,我这像是有别人的样子吗?”
“!!!”傅真触电般缩回手,恼怒地瞪他一眼,“晏启山!现在还没到晚上呢。”
“爱又不分白天晚上。”
晏启山贫嘴一句,方向盘一打,径直调转方向,开往附近因破产重组搁置的保利商场地下车库,把车泊到角落隐秘僻静的位置。车头朝着墙壁,拉上电动窗帘,放倒车椅子,欺身搂住傅真,把碍事的衣物往旁边拨了拨,轻而易举得了逞。
傅真推了一下他,提醒到,“你别这么大动静。”
“你自己听听底下的水声,“晏启山拥着她,闷声赞了一句,“比在家里时还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