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还故意让那个秘书听见了他俩情到浓时在凄雨潇潇的窗边忘我缠绵的声音。
事后,她在晏启山的办公桌上,看到了署名为林林的辞职信。
但她还是迎着大家含酸含妒的目光,戴着晏启山亲自从雍和宫求来的琉璃香灰手串,趾高气扬地丢下一句,“三哥说,他不喜欢有人和我穿一样的衣服。”
此话必定招来无数嫉恨。但她不在乎。
这装腔作势、为所欲为的感觉比她想象中更好,完美符合她对这场爱情曾有过的幻想。
最重要的是,和母亲打赌,她赢了。她兵不血刃地赢了这场和男人有关的战争。
虽然其实那天她和晏启山做得并不开心。她心事重重,晏启山也只是假装不知道门外有人偷听,凭本能横冲直撞。
再之后,她要什么他就给什么,只是不让看手机。对此,她觉得无所谓,只是偶尔会想起《知音》上刊登过的北漂故事。
这个故事,还是王文静女士深更半夜强行念给她听的:“他手机里有爱人、有秘密,我见证他和别人走进门当户对的婚姻。”
当时傅真昏昏欲睡,面无表情。王文静女士还批评她心不在焉。
那天,她们去了国贸酒店吃饭。结完账放下包落在餐厅,等她折返,撞见王文静女士和晏启山在大堂休息区谈话。
她躲在角落里,他们谁也没有看见她。
王文静女士嗓门很大,连背影都是那么的庸俗、市侩:“昨晚我在在庆春里看见你了,你明明和叫那个林林的秘书在国贸酒店单独吃饭,还给人家戴钻戒,为什么骗我女儿在加班?”
晏启山风轻云淡,轻轻一笑,语气异常温柔平静:“不然呢?告诉她实话?”
王文静女士气不过,指着某处质问:“你现在带的又是哪个?今晚住这?”
晏启山垂眸微微蹙眉,表情依然很平和:“这好像不是乙方人员该问的事。”
傅真听完几乎晕倒,王文静女士也被震慑住,但还是坚持追问什么时候娶我女儿。
晏启山沉默良久,没有回答。
傅真哭着独自跑回颐和安缦,报复性疯狂消费,还泡了SPA。泡到一半时,王文静女士过来让她帮忙押六'合'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