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了会儿, 傅真忽然气呼呼地推开他, “你不要乱摸。”
晏启山没脸没皮地浅笑着, 偏要摸,“我现在也做不了什么, 就过个手瘾……”
傅真拧他手臂,正色道:“你以后做那种事要戴套,也不许凶巴巴没完没了地弄。”
晏启山听了被逗直接笑,掐了一把她腰侧,低声同她耳语:“我就怕到时候你嫌我不够用力,污蔑我不爱你。”
他力道很轻很轻,但傅真还是皱眉颤抖着惊呼了声,“啊,疼。”
晏启山变了脸色,揭开衣服下摆,想看她身上的伤。
傅真捂住不让看。被他伸手拉开。
她穿着厚厚的裤式卫生巾。雪白的肌肤上,一大片淤青从腰间一直蜿蜒到后背,狰狞乌黑,像受刑留下的烙印。
傅真一向爱美,要面子,难堪得几乎哭出来,“都说了很丑叫你别看的。”
“我们真真永远漂亮,哪里丑了?”晏启山笑着揉揉她哭唧唧的粉扑子脸,拧开不知从哪里摸的红花油,“躺好,三哥给你抹点药。”
傅真捂住鼻子扭到另一边,一副避退三舍的架势,“太臭了不要。”
晏启山倒在掌心里搓热后,不由分说地贴上去,抹开,“没事,我又不嫌弃。而且你自己也闻不到。”
“那你待会儿不许摸我脸。”傅真笑着翻身趴着,示意他搓背。
晏启山见她压着小腹,紧张地观察许久。搓完药往她身上盖了条毯子,关切地问,“现在肚子疼不疼?身体没好就跑出来会落下病根的。”
“疼啊。”傅真转过来,朝他张开双臂,“但我不想一个人孤零零地呆着,我想你抱一下我。”
晏启山躺下来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低醇的嗓音哽咽着:“真真,以后跟着我好不好,不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我照顾你一辈子。”
这番话真让人茫然。
傅真把头埋在他颈窝里沉默不语。他停顿片刻,又接着说,“你要是想有个孩子,我来想办法。”
傅真到底资历浅,弄不懂自己为何会坐立不安,便只推脱:“可这孩子又不能姓晏。”
晏启山还存着几分少年心性,贴着她耳侧,不服气地说:“你怎么知道不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