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真付钱同司机阿姨道别,然后把东西全递给晏启山拿,“你一直在这里等吗?”
晏启山把伞往她这边倾斜,“怕你回家被淋。”
傅真挽住他胳膊漫步雨中,“万一我坐的不是这辆车呢?”
晏启山笑了声:“你整个人都贴到了窗玻璃上,一看就是我家姑娘。”
……
回到家后,浴缸已经放好热水和浴球。
晏启山冲了杯浓浓的红糖姜茶驱寒解酒,在她泡澡时端进来,顺理成章地在浴室里做了几次。
灯影摇曳中,屋外雨声潺潺,屋内水声不断。
他仿佛是在用这种方式,证明着什么。傅真坐在洗手台上望着他悸动的表情,快乐得几乎飞起来。
不知过去多久,晏启山骑上来,又开始新一轮的征战。
傅真扶着他肩膀,上气不接下气,艰难地提醒到:“哥哥,万一又怀上了怎么办?”
但是晏启山不听她的,皱眉疯狂耸动,一心只顾着沉沦,真的很自我,但也是真的很迷人,就像毒药一样让人欲罢不能。
事后他点了支景泰蓝钓鱼台,搂着她亲了亲,“想不想给哥哥生个孩子?”
傅真倚着他胸膛,闷声问:“然后呢?”在国外注册,国内是不认的。
晏启山捏捏她身上白腻的软肉,没有说结婚,而是说:“然后就永远在一起,继续生儿育女,白头偕老。”
可能“永远在一起、白头偕老、生儿育女”已经是他权衡利弊压力后能做出的最真诚的承诺了。再多一点,他自己也做不了主。
毕竟是这么深爱着的男人,面对天长地久的誓言说不心动是假的。
但林慧丽的劝告始终萦绕耳畔,久驻心田——
“他们那个圈子爱和性随处可得,只有关乎前途和利益的关系才稳定。”
“你和他最好的结局就是谁也别动真感情,一个得到钱,一个尝到色,到时候了就打个分手炮潇洒说再见。”
想到这,傅真下定决心,坐到他身上撩了撩头发,“那我们继续生孩子吧。”
晏启山揿灭烟蒂,摊手冁然一笑,“你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