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珠留下上次洗出来的胶片和宝丽来,欢欢喜喜地先走一步后,阿丽关上门,出其不意地扒开傅真的衣领。
锁骨上,胸上,肩背上,腰上……吻痕青一块红一块,暧昧又触目惊心。
“晏启山是属狗的吗?”阿丽吃了一惊,气愤地追问到,“难怪我觉得你坐姿别扭,他是不是虐待你了?!”
傅真脸爆红,但最终还是没有明说,只推辞:“没有,他待我很好,只是有时候比较过火。”
昨晚,一开始晏启山确实很过分很粗暴,她也确实生气。但他们毕竟熟悉彼此的身体,很快就舒服了起来。
她边哭边恨自己,明知他和别的女人做过了,居然还是抵抗不了生理反应。
就那样,她一边抱紧晏启山一声比一声婉啭,一边觉得自己没有尊严不知羞耻……
她是情绪崩溃,才会发低烧。
其实直到此时此刻她心里依然很迷茫、很痛苦,完全不知道该接下来怎么办。
可很多私事关乎晏启山的形象和声誉,她怎么可能告诉别人呢?
就算是亲人和朋友也不行。
林慧丽没有再追问。
傅真和晏启山,表面上看,是大院子弟养了个红颜知己,除了在李莹厅英雄救美那一幕比较惊心动魄外,其余的都平平淡淡,无非是吃做睡那一套。
可实际上,这两人骨子里都执拗,认定了的人,估计死了都不肯撒手。
他们之间根本插不进外人,晏启山他妈如果强行下狠手迟早会出事。
林慧丽想了想,决定拉她出去散散心:“真真,学院那个出国交流短期项目,你参加吗?”
“跟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合作中法电影·艺术展那个吗?我打算报名。”傅真点点头,其实导师已经联系过她了。
林慧丽遗憾地说:“啊?你报了这个啊?我被拉去跟中日韩古代美术展了。首尔-东京各三天。我本来还想跟你漫步涉谷呢。”
她俩夏天时就展望过来一场东京闺蜜之旅,泡泡温泉,吃吃月熊。
明年春季学期结束后,这一届就本科毕业了,如果今年不能成行,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实现。
傅真在心里预估了下课程和行程安排,然后说:“毫不等我出院后,我们提前去东京吃熊肉吧?”
林慧丽与她击掌:“一言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