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瞟了眼远处那俩正在打雪仗的电灯泡,笑露八颗牙齿:“你确定?”
傅真腻歪在他怀里,小孩子似的耍赖:“我悄悄摸,她们看不见。”
晏启山笑着拉开衣服拉链,把她裹在怀里,爽朗地逗她:“既然这么馋,那现在就摸吧。”
周围心思萌动的小姑娘还没来得倒追就被这甜死人的一幕击倒,只能满怀艳羡酸溜溜地干瞪眼。
围炉咕嘟咕嘟煮冬阴功汤烤鱼时,傅真收到学校短信通知,艺院去巴黎市立现代美术馆交流的全部手续都审批完毕,下周六出发。
她眼眶一红,然后借口辣椒太辣,抽纸巾擦了擦眼泪。然后在毛毯的掩护下把手伸进晏启山衣服下摆,用他滚烫的腹肌当暖手宝。
晏启山被冰得腹肌瑟缩了下,笑着低头同她耳语:“手这么冰还敢打雪仗?”
“嗯,所以要才摸哥哥的腹肌呀。”
傅真笑着笑着,就被碗里的冬阴功汤辣的泪如雨下、满心酸楚——
周三那天中午,周阿姨来找过我了,这回她挺客气的。我想,以后你的腹肌会是其他女人的专属福利,我……摸不了了……
第60章
阿丽为了缓和气氛, 故意笑话她幸福得哭了,只有宝珠相信她是被辣哭。
傅真怕破坏大家度假心情,嘻嘻哈哈笑说烧烤太辣, 咕嘟咕嘟灌了许多冰酒。
人是醉了,但脑子还是很清楚, 一再回想起周三上午, 她接到周韵仪打来的电话, 说要和她吃顿便饭……
那天中午, 她们在校内咖啡厅包厢见面。
周韵仪看着很憔悴,像个暂时还能支持体面但已经落魄了的没落贵妇, 完全不复以往光彩夺目、盛气凌人,甚至轻声慢语地问傅真想吃什么,喝什么。
傅真心里很惊讶, 因为摸不清她用意,只淡淡的说随意就好。
于是周韵仪点了两份战斧牛排餐包意面奶油浓汤套餐, 外加一份伯爵红茶, 一份热朱古力。
等餐期间,周韵仪就只是专注地喝茶,吃松子仁, 看手机, 和傅真完全没有交谈。直到吃完午餐, 她才娓娓道来地透露实情。
“他爷爷身体不行了。最近北京在开会, 你应该看到新闻了吧, 他爸爸明升暗降强弩之末, 在渝州坐困愁城应该也要不了几年。他不娶个有助力的老婆, 将来只会跌落谷底,成为街头巷尾遭人白眼任人呵斥驱使的打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