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给她递了水彩和马克笔画的手绘宣传海报:“确定。你看看这个再决定来不来。”
傅真快速扫了一眼,然后告诉她:“来。”
乔这个编织艺术展是主题展览,叫“花园”。
这让她想起来,除了珍珠蕾丝背心、莫奈花园,她还有条去年就开始织、但至今仍未完成的蕾丝披肩。
当时想着,既然镂空,那就干脆贯彻到底,织全是洞的白梅花。结果单根真丝马海毛太细,绕来绕去既费手也费眼睛,一天最多织两排,差点耗尽她所有耐心。
晏启对此也颇有怨言,觉得她没事干就织毛衣,都不陪他。
时隔数月,他依然很不高兴,和乔一分别,就皱眉:“真真,你确定要去参加那劳什子织毛衣展览?”
傅真连忙安抚他:“我想去把之前织的毛衣买掉一部分。”
她的确是看到海报上写着,“如果艺术家本人同意,现场作品可以购买”才参加的。
本来她就打算找个合适的渠道,卖掉一部分编织作品。
正常可以穿出门的普通吊带裙不卖,其余的都可以卖出去,然后联系媒体炒一波,为美术馆周边商店的“尘与雪”系列预热。
之前她和晏启山闹分手时,运营团队依然和她汇报工作。所以晏启山亲自敲定美术馆名字叫尘与雪,她也知道。
她设计了一批主题周边给团队。团队找了福利中心合作,由残障手艺人来制作成品。
不管她将来和晏启山感情如何,她的,美术馆她不会再像上次那边直接丢开不管了。毕竟这也是她的心血。
为了美术馆,最近她在偷偷研究勾金属蕾丝颈圈。会用钩针就能完成。勾的时候,直接把珍珠、水滴宝石等勾进去,美得很无用,很废材。
她觉得这个金属蕾丝颈圈,也可以去乔那里参个展。
但当务之急不是展览,而是晏家和沈繁樱。三哥越是绝口不提,她就越着急。
毕竟,三哥总不能一辈子和她呆在法国逃避现实。
晏启山揽住她肩膀低声问:“真真,你是不是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