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计较自己的得失和遭遇,可他无法原谅周女士不分青红皂白伤害傅真。
人情似纸张张薄,世事如棋局巨新。
不信但看宴中酒,杯杯先敬得意人。
晏家有权,有势,也有钱,最经不起舆论风波,而晏启山注定必须和他家族的兴衰荣辱深度绑定,因此,傅真十分关心地问:“那你的家里……你爸爸……”
晏启山失笑地刮刮她鼻尖,卖了个关子:“小姑娘家家,操不完的心。你先吃饭,要不然我就不说了。”
“我吃我吃,你答应过我的,我们边吃边说。”傅真急了,连忙拿起叉挖墨鱼饭送进嘴里。
晏启山抿唇沉吟了片刻,看着傅真温柔地笑了笑:“他们,都还是老样子,平稳过渡吧,你不必担心,不论怎样,我肯定会保护好你,不会再像之前那样……”
“嗯,好啊,”傅真怕他为之前的事自责,连忙笑眯眯的把手递给他,“那我的未来可就交给你守护咯?”
晏启山将傅真的手,轻轻拢在手心里,郑重其事地说:“好。回北京后,哪怕天塌了,我也要拖着你先把证领了。”
傅真始终含着笑,“那你吃完后,陪我做个指甲。”
晏启山露出敬谢不敏的表情:“大小姐,咱可以不做指甲吗?”
傅真喝口香槟,放下叉子纳闷地问:“为什么啊?美甲不好看吗?”
晏启山叹口气,意味深长地说:“九阴白骨爪似的,挠得我太疼了。”
傅真愣了下,然后手一滑,刀猛地扎入牛肉中,随即眼睛一亮,笑说:“多谢哥哥提醒,让我发现了美甲的隐藏妙用。”
“什么妙用?”晏启山捉住她手指,戏谑地调侃到:“谋杀亲夫?”
傅真眉眼弯弯,银铃般呵呵笑两声,开心地说:“以后你要是不知节制胡来,我就拿指甲抓你背。”
饭后,天气太冷,稍微逛了下就回去了。
刚到家,管家上前汇报,“傅小姐,您预约的SPA理疗/洗头/美甲洋师傅已经在客厅等着了。”
晏启山谆谆劝导,清醇瓷沉的嗓音多了几分老父亲的感觉:“真真,听哥哥的,短指甲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