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起初百般隐忍,最后受不了折磨,丢下工作,一个饿虎扑食,“妖精,休要耍花招,小心哥哥我动用家法处罚你!”
傅真捏着嗓子娇笑:“法海哥哥,和小青斗法,你肯定是输得很惨的那一个啊。”
徐克电影《青蛇》里,法海和小青在水里斗法那一段,很多小朋友长大了才看懂。
傅真则不一样,她是和晏启山在一起后,才看的《青蛇》。看到“斗法”片段,脸红成煮熟的虾。晏启山还在旁边懂装不懂,追问她,“这个和尚是在和妖精打架吗?”
他呼吸灼热,凑得贼近,傅真不敢看他,闭着眼睛瞎扯,“他们在互相比试佛法。”
“怎么比?”晏启山情绪愉悦,轻笑了一声,不等她回答,径直搂住她吻上来,把她亲得方寸大乱后,才说,“这样比吗?”
那会儿是在杭州,他们没有实质性进展,但傅真其实早已里里外外都被他占满了。
每一个夜晚,她心里都在期盼他干脆不做人了,要了她算了。她愿意做他的女人。
可他始终只是单方面取悦她,让她快乐,自己忍着,并没有趁机把她吃干抹净。
但她还是很煎熬。因为他们其实一直有完全坦诚的接触,只不过没有实行负距离。
以前特感动,觉得他很绅士,后来想想,诡计多端的老男人,骗小姑娘花样忒多!把你弄到怀里又摸又啃,还要你求他做。
再后来,因为在酒吧目睹比基尼美女dj坐他怀里,结结实实心酸委屈过很久很久。
在遇到她之前,晏启山身边确实围绕着许多投怀送抱的女人。他抱过,没有睡过。
他不是特意不近女色的“佛爷”,他试过接受和那些女人交往,也不抗拒发生关系,但他对她们提不起兴趣,总觉得无聊。
在恭王府非遗上见过她之后,用晏启山自己的话来说,“做梦都梦到搂着你亲嘴。”
爱的本质,是心意相通,也是生理欲念。
晏启山这回一直没有输的迹象,搂着她热汗淋漓,嘴里得意,“现在输的人是你。”
傅真仰着脖子,贴近晏启山温暖的脸颊,“巴黎阔别数日,哥哥技术又精进不少。”
晏启山咬着她耳垂,要她重新组织语言:“这么说好像我以前运动技术很差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