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他后,她一步一步低到尘埃里,沉溺于情爱。她不后悔,但也真的很气晏启山,总是不管不顾地乱来。
从西贡航班出来后,他就把她拖进多伦多机场附近的酒店里,摁在淋浴头下,身体力行地“检查”了一回,还逼问她“他大我大”,气得她扇了他一巴掌。
谁知抵达位于上东区第五大道的顶层豪宅后,他又故技重演,把她摁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逼她“大声点”,还要“让全世界都看看,我才是你的男人,只有我能日你”。
因为频繁进行高强度运动,小朋友被激得在肚子里不停地拳打脚踢,她疼得直哭。
但晏启山红着眼眶,欲癫欲狂,依然不管不顾,全凭他自己尽了兴才停止。
傅真差点被气晕倒,怄了三天不肯吃饭,今天晏启山急得拖着她的手打自己的脸,才磨得她心软。
正值华灯初上时分,此刻天边还有最后几分自然光亮,隐约看得清黯淡的云朵。
那些摇摇欲坠的幽暗微光透过落地玻璃窗,将他俩的身影拉得老长。
“哥哥错了,别生气了好不好?”
周遭一片昏霿méng,晏启山逆光而站,小心地观察着傅真的脸色,嬉皮笑脸低头要亲她。
傅真不语,偏头避开,冷冷斜他一眼,像只傲娇的小野猫,带着气走到茶几前,拆了一支雪茄麻利地点上,白皙潮红的巴掌小脸旁随意散落满头精致的羊毛卷,让她看起来格外妩媚、风情。
晏启山心里一软,暗暗后悔之前太粗鲁,不该把她摁在地板上欺负。
可他真的很妒忌,为什么傅真会收季庭宗他妈留给儿媳妇的信物?
在西贡医院养伤时,傅真每天偷偷去见季庭宗。他总是忍不住想,他们单独在一起时,会不会亲嘴,会不会拥抱,会不会做?
傅真是他生命里一道优雅含蓄的风景。
她的清醒和心计都只是为了自我保护,本质上个非常温婉、矜持的小女孩。但每次上'床时,她的身体和声音却又是那么的浪漫柔美、变化婉啭,犹如一支芳香四溢、诱人神魂颠倒的鸦片。
这令他欲罢不能,恨不能为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