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启山犹豫了,“要不打电话问问琳达。”
傅真使劲儿摇晃他,“啊~~~我只是想吃点零食喝口百利甜……”
晏启山秒速投降,“好好好,我马上去拿。”
谁知琳达正精神抖擞地楼下收拾、整理,见他下楼,立刻上前询问。晏启山如实相告。琳达立刻表示,孕妇不能饮酒,奶油酒也不行
最终,晏启山得到了一壶现做的无酒精莫吉托,什锦水果,和特别健康的云吞面、水煮蛋牛肉虾仁蔬菜沙拉。
本来他还担心傅真会等得生气,但傅真换了睡袍,开开心心地坐在床上晃着脚迎接他,“回来啦?”
晏启山松了一口气,笑着把吃的喝的放在桌子上,“嗯。琳达听说你饿了,非要给你现做。”
傅真点点头,光脚走过去,倚在他身侧,“辛苦她了。改天给她红包。”
然后,他们既没看电影,也没刷手机,就并排坐着边吃边喝,边闲聊。傅真始终抓着他左手,一口一个“哥哥”。
吃完夜宵,琳达精准卡点过来收碗筷和要洗的衣物,傅真趁机装了红包给她。
“谢谢夫人。”琳达没有任何迟疑,爽快地接过,关门走人。
听到这么古董的称呼,傅真错愕地看着晏启山,“夫人?”
晏启山摊手,撇唇粲然一笑,“琳达没有叫错,你不是夫人谁是夫人?”
傅真为难地皱眉:“我真的不太习惯。”
晏启山沉默片刻,捏捏她脸颊安慰到:“适应下,以后就由她照顾你了,”
傅真心里莫名地恐慌,“我不要她,我要哥哥。”
晏启山笑眯眯地揽住她肩膀,轻柔上扬的语气哄小孩似的,“哥哥不是在这里嘛。”
然而,第二天醒来后,身边空空如也。
窗外风雪凄迷,周围安静得像噩梦。
傅真呆了一会儿,觉得很冷,颤抖着起来,穿过大半个客厅,把他遗落在壁炉前的孔雀蓝丝绒大衣披在身上。
昨晚他们跳了一支跳不完的贴面舞,还在这张华丽复古的沙发里饮酒、doi、山盟海誓。
可是今天他就不守信用,自己回去做孤胆英雄,只给她剩个馥郁奢靡的空壳。
他凭什么觉得,年纪小,就不能和他同患难?傅真裹着他的香气和余温,满心愤懑。
琳达把早餐端上来劝她,“这是先生特意凌晨起来准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