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之峋一言不发地掉头就走。
言笑以为他想赖账。
宴之峋止步回头,“你这道印子太浅,我现在回去拿面放大镜好好观察。”
“……”
个高腿长的,没一会就甩出去大半段距离,言笑拍拍言出的腿,示意他下来,然后指着宴之峋的背影,让他赶紧追上去,同时她也抬起腿,跑上前,趁人不备,一把勾住男人脖子往下压,“狗蛋,你今晚很棒哦。”
不明说哪里棒,宴之峋花了两秒才反应过来,别别扭扭地说:“你先松开手。”
“你害怕被别人看到,误会你和未婚先孕的女人有一腿?”
“不是。”
宴之峋面无表情道,“多亏你刚才这一下,我急性腰扭伤了。”
言笑没听明白。
宴之峋换了个通俗的说法,“闪着腰了。”
她差点笑到停不下来。
言出不知道她在乐呵些什么,跟着笑弯眼睛。
到住所时,言文秀还在一楼做明天的准备工作,见到宴之峋比见到女儿更加亲热,嘘寒问暖一番后说:“看这脸冻的,赶紧上楼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
宴之峋说不急,“那人就一直没来?”
言文秀摇头,“估计是谁打来的恶作剧电话。”
觑着他的反应,宴之峋揣测:“不是第一次了?”
言文秀看了眼言笑,含糊地应了声,就是不知道这次和以前的那几次是不是同一伙人。
言出很聪明,仅从大人们的对话里就推断出打电话来预订红豆糕的是个坏人。
“大人真狡猾。”他说。
言笑落在屏幕上的注意力瞬间被他攫取走,“狡猾这两个字是从谁那里学的?”
“狗蛋告诉我的。”
言笑莫名有了种不祥的预感,“他怎么跟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