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她是因为心脏上火,心跳才这么快的?和动情没有半点关系?
宴之峋难以置信。
言笑撇下他,走到蓝牙音箱旁,认真研究起来,“这歌要怎么切?”
“手机上可以切。”
宴之峋掏出手机,手指在键盘上敲击的同时问:“你要切哪首?”
言笑认真想了想,“先来首《凉凉》,祝他们星昭早日凉凉,然后再来首《千里之外》,送这些傻叉资本主义去外太空,最好被陨石砸成坑,墓志铭都不用写了。”
“……”
宴之峋最后没切,等到言笑自己平息了怒火,他才再度看向她,眼神在不知不觉中变得比狗都深情。
看得言笑心脏也稍微乱了节奏。
她放下手机。
那首《Love in a box》再次在他耳边浮现,调变了,从轻快转入缱绻,温柔的男嗓分外抓耳。
Closer now, l'II touch your lips to mine
——但他没法再进了,他一低下头,他们的鼻尖就抵在了一起,似乎只要他再稍稍偏转些角度,他们的唇也能贴上。
And feel how we have to hold our breath
——屏住呼吸是简单的,克制住欲望才是无比困难。
一直到那声“I adore you”响起时,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在平衡木上摇摇欲坠,最后摔了个稀巴烂,但很奇怪,并不疼,反而让他有些享受。
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见她有伸手去接的打算,宴之峋皱了下眉,心里警铃大作,下意识单手将她拦下,另一只手揽住她的后腰,试图将她往床边带,总之离书桌越远越好。
腾出安全距离后,他才松开手,也不算完全松开,因为他转移了目标,攻城略地一般,抬起她下巴,撬开她牙关。
不同于只贴着嘴唇浅尝辄止的吻,他这次吻得很色|情,言笑的肌肤霎时间变得紧绷,然后从头皮到脚底,开始一寸寸地发麻,险些要麻痹掉她的意识。
她在外套消失的转瞬喊停,“等会,你洗澡了没?”
“回来前在淮县医院洗过了。”他嗓音哑得过分。
她也刚洗没多久,“那没事了,你继续吧。”
也多亏他今天的情|欲旺盛,不然被她接二连三地打断,早就歇成了皮球。
论性缩力,没什么比她这张嘴更扫兴的了。
宴之峋心有不满,但又不敢在这节骨眼上表现出分毫,于是他让她闭上眼睛。
言笑不肯照做,他就找到一条丝带蒙住了她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