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闭了闭眼,“就当妈求你,这事就让我来,你和阿樾不能牵扯进来。”
宴之峋垂眼,淡淡说:“可我没法隔岸观火。”
突然响起的铃声打断了他们的对峙氛围,宴之峋没接,一瞬不停地看着赵蓝心。
赵蓝心嘴唇咬到发白,“这事今晚就算了,以后再说吧,你去赴你的约。”
“我送你回去。”
她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宴之峋将赵蓝心送到酒店,临走前沉着嗓说:“妈,这事你别想撇开我,至于你俩离婚的事,我和哥会帮你的。”
赵蓝心哽咽着应了声好。
宴之峋没再停留,十分钟后,车停在言笑小区的地下车库里。
开锁进门前,他甩开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尝试构建出一段饱含真情实感的道歉词。
可无论多真诚的话,以言笑的脾性,一定不会轻而易举原谅他迟到的行为。
不然,他给她跪下?
是不是太没骨气了?
复杂的思绪百转千回间,门从里面被人打开,言笑眯着眼睛问:“你鬼鬼祟祟的不进来干什么呢?”
“正在思考怎么征求你的原谅。”
她拍拍他,“不用想了,你今天最大,我原谅你了。”
这么好说话?
宴之峋挑了下眉,视线越过她肩头,这才注意到离开没开灯,有模糊的脚步声传来。
几秒后,言出的笑颜进入画面,捧着一个蛋糕,烛光闪烁,将他眼睛映得异常亮。
“爸爸,出出祝你生日快乐哦。”
第二次听到这个称呼,宴之峋心脏依旧一颤,还没来得及表达出内心翻涌的感动,言出皱着小脸催促道:“狗蛋,可以许愿吹蜡烛了吗?出出想吃蛋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