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铎皱着眉,踢踏踢踏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两百两。你要不要?”

“要。”贾琏点头。

他倒不是图这两百两银子,而是看到了林铎的“表现”,肯定了原先的猜测。

故而开始故意顺着林铎。

令七拱手:“公子,我身上未带银子,要回去取。”

“嗯。”林铎点头。

“公子,这里地儿脏,不如您先回去?一会属下把银子送来便是?”

“你说的就是屁话!方才你是没听到么!让我亲手赔人家银子!”林铎狠狠一踢桌子。

木头裂了一道缝。

贾琏忍不住吸了口气。熊孩子会武功!

令七不敢再说,离开了,令九在外面候着,瞧着也不敢近身伺候的。

这倒是给了贾琏机会。

他硬生生挤出了一抹笑容:“林表弟,门口是我不对,有眼不识自家亲戚,在这里也给你赔个不是了。”

林铎得意了:“我便是说是你的错吧!”

“那我关你,可有不对?”

“一报还一报,并无不妥。”

林铎满意了:“你这人还不错嘛。还是会说句人话的。”

贾琏心里恨不得吃了他,可也只能笑:“那林表弟,以后咱们就是亲戚了,江南我人不生地不熟,还得您多照应才好。我先谢过了。”

“我做什么要照应你?我还不痛快呢!”

“林表弟,这是有什么不痛快的?可否说来听听?愚兄不才,兴许能为您效劳一二。”

也真是难为贾琏了,满口低声下气。

“我——”林铎还未说出口,令七就回来了。

林铎便没有说话了。

给了银子,抬腿就走。

贾琏掂量着,没敢留他,只送到了院子门口,却见连人带狗,都走了。

这是放他自由了?

贾琏反而不敢出去了,忙把昭儿叫了过来。

“爷!您可以出去了!”昭儿喜极而泣。

他也不用再被吊到树上了。

“不过爷…”昭儿把院子门关上,又把贾琏拉回屋子里。

“您今儿先歇歇,可不能先出去溜达。”

贾琏也回过神来了,喘了口粗气:“爷可算透过气儿了。爷要沐浴。”

“我去找人要水。”昭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