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铎惊了:“什么病啊这是?战场受伤未愈?您好歹开方子拯救一下啊?”
方子都不开是什么道理!
萧逸波澜不惊,慢悠悠的喝茶,还冲林铎笑了一下。
林铎被这个笑点燃了:“你果然瞒了我!呵!你不会是打着为我好的旗号罢?瞒着我就是为我好!你们怎么都这么厉害呢!自以为是自觉聪明自觉多情!”
令七本能的觉得哪里不对,但林铎这么生气,他必须跟着生气。
不过他是对着大夫的:“吴大夫!吴爷爷!您行行好!说句话吧?我们公子这刚用了药,身子还弱着呢!您怎么忍心啊——”
萧逸叹了口气,给吴大夫续了茶。
吴大夫拿过,依旧一饮而尽,然后看了令七一眼:“助纣为虐,可赞可叹。”
林铎明白了过来,一声冷笑又极力压抑着不可置信:“您拿医术诓我?”
吴大夫笑了:“我为什么不能拿医术诓你?”
“林铎,人都是会变得,或者说,人都是多面的!你的思想太固化了。”
“还不只这个,你还关心则乱,萧逸如今就是你的软肋,他有个风吹草动,你就得嗷嗷叫着冲上去,简直愚不可及。”
“日后,对面那个,未必不能成你第二个软肋,那你就算完了。”
吴大夫冷笑着起身:“林铎,你还差的远呢!”
他背着手悠悠的往外走,林铎气极,让令七拦住,吴大夫一个闪身,令七的攻击就落了空,再出手,大夫已经到了门口。
这是吴大夫第一次明明白白的展露武功。
林铎喊住了要追出去的令七:“不必了。你去歇着吧。”
令七听令出去了,还关上了门,一回头,令三竟然也出来了,没有守门,同他一起往院子外走。
也是,萧逸在,令三就可有可无了。
两人在院子外站着,令七皱着眉,低声跟令三道:“这日子,不会是要变了吧?”
令三不说话,只是默默从怀里掏出一沓银票数了数,又放了回去。
令七靠着墙叹气:“赶明儿我也把我的那些东西当了,换成银票,至少心情不好了,可以数数。”
“还是算了,数银票也不能让我快乐。”
令三立刻道:“你可以给我,我帮你数。”
我快乐!
令七气笑了:“我谢谢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