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她自作聪明的二儿媳!
不知道偷偷嘱咐了刘太太什么!这下让人拿住了把柄了!
“这事儿,在我的立场, 这是要命的事儿!”林铎声音陡然变冷。
“不知二老爷, 打算拿多少银子, 买二太太的命?!”
贾政云里雾里,“什么买命?”
他看向二太太:“跟你又有什么关系?你做了什么?!”
二太太咬住牙:“老爷, 我也不知道他在胡言乱语什么?!”
“我是嘱托了几句刘太太,要她好好同林丫头说说…”
“仅此而已?”贾政不信。
他还是了解这个枕边人的。
性子有点左,乍一看, 没有什么脾气,但内里,总有些手段主意同人不一。
“仅此而已…”二太太道。
刘太太远在扬州, 对峙都要耗费许久,她就是抵死不认, 先熬过这阵,等元春封妃,看哪个敢为难她?!
“看来二太太想抵死不认了?”
“你是要说这封画押的证词是刘太太陷害你了?”林铎道。
二太太瞥了他一眼:“画押是不是刘太太画的,谁又知道?我也可以写封手书,说刘太太害我,难道就算证据了?”
“我是曾托她能劝劝黛玉,只因宝玉着实茶不思饭不想——他们也是兄妹情深。可刘太太要的好处费太多,我便不肯给。如此恼怒了我,也不是没有可能。”二太太道。
她是捏准了无可对峙,所以今日必须将此事圆过去。
右边在座的,都知道她是不肯承认,但都只能不做声。
承认了,那丢人的岂知二太太?
“既然如此,刘太太实在可恶,不止挑拨了两家的关系,还污蔑官眷,当报官裁决!”林铎拍桌决定。
二太太傻眼了。
报官?!
贾政也是头痛欲裂:怎么又是报官!
“家丑不可外扬!”贾赦也拒绝道。
传出去,不管是非对错,名声就完了。
还是个内宅妇人!
林铎哦了一声,扬了扬手里的信。
意思不言而喻。
要不告官也可以,出价吧。
老太太深吸了好几口气,道:“府里出一万两。”
一万两显然不能让林铎满意。
那么剩下的,就得二太太自己了。
二太太不作声,还想咬住牙。
贾政面色如墨,看了二太太一眼:“莫要因小失大。”
“你再给一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