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那个歪心思了!有林铎身上动心思的功夫, 不如继续哄着贾珍!怎么也是个族长,来日, 有用他的时候。”
贾琏只能应了。
两人又说了一会,贾琏就告退走了,临走说想要搬回去,且要搬个大点的院子。
前面倒还真有一个院子空着,那才是贾政该住的,只是人家住了荣禧堂,贾赦不肯住,就空下了,也不好让小辈们住,就一直那么空着。
贾赦知道贾琏的想法,点了点头:“住!去住!”
“也不是这就搬,我先让人收拾了,凤姐儿坐了小月子再说的。” 贾琏笑道。
贾赦摆了摆手,贾琏就赶紧去了。
出门也是满面红光,得意的很。
一眨眼,他就成这府里半个主人了,跟原来在二房手里头讨生活,可是大大的不一样的。
只是,他出了贾赦的门,竟没有去看望凤姐儿同而是脚步轻快的一路出了府。
他特地乘了马车,去了京北的一条胡同外,下了马车,走路进去,又拐了两个胡同,才在一个不太起眼的门前停下,扣了扣门。
很快就来了一个婆子打开了门:“爷来了!”
贾琏点了点头,就走了进去,婆子赶紧又关上了门。
房子不大,二进,里头的人已经得到了动静,迎了出来。
“爷儿!”一声叫的,贾琏心都颤了颤。
出来的赫然是他在姑苏有过半月温存的卖身葬父的良家女子云歌。
“云歌,你身子重,怎么还出来迎的?快回去!”
贾琏贴心的很,扶着云歌回去了。
原来这云歌在姑苏怀了贾琏的孩子,偷偷跑来了京城,可谓痴心。
她想法子见了贾琏,甚至自己带了一点儿财物——说是做绣品,卖了个好价钱,租了个小院子,表示不求贾琏如何,只求能偶尔见到他就好。
这可真是感天动地,贾琏被感动的晕头转向,怎么能让云歌自己花销?当即就给了一千两用着。
这回来,看似空着手,实则——进了屋子先掏出了一张银票,还是一千两。
云歌摇头:“我一个人,加上婆子丫头,一个月二十两就已经很好了,哪里用这么多?爷有银子,也该省着,以后说不得爷就能做什么大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