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赤苇前辈的气势比针头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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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完水, 赤苇京治就送她回去了,两人回去的路上刚好撞上了回家的诸伏景光, 对方一副刚从学校回来的样子,背上背了个双肩背包。
猫屋敷悠里就像见到救星一样, 眼睛刷得亮了:“前辈不用你送我了我看到我邻居了你回去上班吧我就不麻烦你了我们就此别过……”
然后被揪住了命运的后颈:“你跑那么快干什么,小心又晕倒。”
猫屋敷悠里奋力挣扎:“……你再不松手我真的要晕倒了。”
“悠里姐?”听到声音的诸伏景光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他俩古怪的动作,有些犹豫不决,不知道该摆出什么态度。
不过他很快就发现了猫屋敷悠里状态不对,脸比平时红,语气不免有些焦急道:“悠里姐,你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是啊,这个笨蛋发烧了还想强撑着工作,上司让她病好了再回去,你就是猫屋敷的……”赤苇京治看向诸伏景光后,嘴里的话一顿,慢慢吐出后两个字,“……邻居?”
他的表情变得很古怪。
他还以为是个女孩子,怎么是个男性?
“三次……我真的要给前辈你的蛋糕塞芥末了!”猫屋敷悠里把自己的脖子拯救出来,长长松了一口气,看着两人商讨她的陪护权,纳闷道:“你们干啥呢?”
语气严肃地好像她是什么易碎的玻璃娃娃一样。
听了一会儿,她忍不住问道:“前辈,为什么你的语气和我老父亲一样?”
苇赤京治没好气地给了她一个手刀,顺手揉乱了她的头发:“我是怕你被人骗了啊傻丫头。”
对异性也太没警惕心了。
猫屋敷悠里:“?不要揉的我头发!”
头发会油的!
最后陪护权还是跑到了诸伏景光手里,因为猫屋敷悠里这个庄家偏心了。
顶着赤苇京治恨铁不成钢的眼睛,猫屋敷悠里拉着诸伏景光的手臂,快快地,快快地跑了。
直到走到赤苇京治看不到的地方,她才松了口气。
“悠里姐和刚刚那个前辈关系很好吗?”诸伏景光语气莫名。
“还不错啦,”猫屋敷悠里松开手,随口道,“我们高中就认识了,毕业后又进了同一家公司,很巧吧?”
她感叹道:“虽然公司的前辈都很好说话啦,不过有早就认识的人果然还是不一样的吧?”
可以说是心一下子就安定下来了。
“这样啊。”诸伏景光的声音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