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前因后果,事件来由串起来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儿。
学徒工的名额好像是老许凭资历和人情从别人手里抢来的,现在卖给了无关紧要的人,报到老许都没跟着去,就证明这学徒工跟老许没关系。
是一生人。
好嘛!
你一生人抢了老员工的名额,还没人保你。
那还不紧着欺负。
“解成哥,我哥的意思是,如果老许,呸!就是许叔不罩着你的话,你在电影院就是孤家寡人,谁都能欺负你,你还没地儿喊冤。”
面对冯勇的好心提点,阎解成很反感。
他甚至以为冯勇这小子是在嫉妒,嫉妒他的工作,嫉妒他的未来。
平白无故的,电影院老职工干嘛要欺负我?欺负我又没好处。
嫉妒,肯定是嫉妒,这是想让我在电影院干不舒坦,天天提心吊胆学不好技术。
“甭瞎说,电影院的同事没那么坏,你把人想的忒脏了,你小子没事少跟不着调的人混,这才多长时间呐!就变样了。”
这话说的,不仅埋怨了冯勇,连杨庆有也一块骂了。
“杨哥,您歇着,我先回了。”
阎解成的心情很糟,原本过来是想显摆的,没成想,又稀里糊涂的落了下风,被俩人奚落了一顿。
此时他哪还有刚才的兴奋劲儿,愤愤的撂下话,扭头就走。
杨庆有......
好言难劝该死的鬼,老子好不容易大度一回,结果成了小人之心。
爱咋咋地吧!
混不好活该。
冯勇........
明明我跟杨哥说的全是好话,处处为你着想,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不领情倒也罢了,怎么还急眼呢?
解成哥你变了,不仅没了哥们义气,还特么变糊涂了,连好赖话都听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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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解成哥是不是变了?他脑子好像越来越糊涂了。”
面对冯勇的疑惑。
杨庆有不知该怎么回。
是说他本性如此?还是说他跟许大茂混久了,学坏了?
“以后少搭理他,现在他当了放映员,心气高了,想听拍马屁的漂亮话,听不得真话了,解成是几月份出生的来?”
冯勇挠了挠后脑勺,稍一琢磨,回道:
“好像是四月,四二年四月。”
杨庆有猛地一拍大腿,乐道:
“这就对了,他就是四月份跟老子疏远的,丫觉得过了四月就十八了,成大人了,我们不应该再按照之前的态度对他,应该按照对待院里邻居的态度对待他。”
“是这样吗?十八岁就应该被当做大人对待?”
冯勇很疑惑。
等到了十八岁能有改变?老爹就不抄鞋底抽人?
要是这样就好了。
可是,按照老爹的习性,可能吗?解成哥四月后,也没少挨三大爷骂啊!
“就是这样。”
杨庆有点点头,肯定的回道:
“他觉得自个十八了,还有正式工作,应当被院里邻居们重视,最起码大事该问问他的意见,上次开完全院大会,搬桌子时,他怎么样?骂没骂娘?”
冯勇闻言认真回想了下,不确定道:
“虽然没骂人,好像也没高兴哪儿去。”
“妥了,丫肯定觉得搬桌子这种事儿,应该你这种小孩干,不应该继续找他,解成叛逆期来的有点晚啊!”
杨庆有一锤定音,给阎解成最近的行为定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