顷刻间……
整个餐厅的氛围都开始诡异了起来。
杜江波闻言愣神。
他懵了。
很快，那视线便放到了我的身上，赶忙笑道：“哎呀，哎呀不好意思啊兄弟，这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不好意思啊弟妹，我也不知道啊。”
“抱歉抱歉。”
那个表情，倒是真诚。
我笑呵呵的说道：“二堂主客气了，小事情。”
杜江波尴尬的笑着。
我也没理会，将视线放到了陈玉虎的身上。
他仍旧在那笑而不语。
我笑呵呵的说道；“抱歉了虎哥，最近抓的太紧，为了保住夜总会，只能将那些查的严格的生意给割舍掉了。”
“晚上给虎哥安排。”
陈玉虎笑着摆手。
他缓缓说道：“东子啊，都是小事儿，这有什么好在意的。”
只是那个表情，跟说出来的话可有些不搭。
我感受到了。
他在意的并不是有没有女人的事情，而是……我如何对待他的事情。
他好像是在看我的态度。
只是……
不重要了。
给他的东西已经决定了，至于以后……就取决于他是什么态度了。
陈玉虎手指轻轻点着桌面，笑道：“东子啊，还没感谢你呢，要不是你……”
“周俊那个畜生不一定什么时候才能进去呢。”
我眉头一挑，故作不解。
“虎哥跟他也有仇？你当初安排我过来的时候，你们关系不是还不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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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问道。
陈玉虎若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
他笑道：“表面功夫而已，有仇，但是面子上还得过得去，不是么？”
我故作恍然。
“原来如此，那……看来我还是帮了虎哥一个大忙呢。”
我笑着看着他。
陈玉虎眉头微皱，那笑容收敛了下去。
许久……
他这才笑着说道：“确实，确实啊。”
“这么大的忙，我还真是得好好感谢感谢你啊，只是刚出来，倒是有些不知道怎么奖励你了。”
那个表情，皮笑肉不笑的。
杜江波还在那笑着，看的起劲儿似的。
我思索了一下，笑道：“奖励就不用了，毕竟没有虎哥的安排，就没有我的今天。”
“给虎哥解决个大麻烦，我心里面也好受一些。”
我看着他，他也在看着我。
感觉……
他已经有些装不下去了， 嘴脸已经开始显露出来了。
陈玉虎笑着说道：“那……我帮了你，你也帮我了，咱们算是……扯平了？”
那个语气，有些古怪。
我摇头轻笑，说道；“当然不能扯平，还差点。”
陈玉虎眼神中闪过一抹精光。
他问道：“差什么呢？”
我盯着他，笑着问道：“虎哥希望差点什么呢？”
我们对视着。
杜江波脸上的笑容逐渐僵硬了几分。
那个表情，有些茫然。
到现在，他才察觉到氛围的不对。
我也没理会，仍旧静静的跟陈玉虎对视着。
许久……
他的嘴角缓缓露出一抹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