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没有魅力吗?我都这么主动了,君越哥哥还是这么无动于衷,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差点就要质问他有没有反应,如果拒绝她,他想去找谁?娱乐室的那些女生吗?还是江稚月!?
楚君越转身离开,到了转角处,眼中浮现出点猩红。
“啊!”林仙儿只能懊恼的叫了一声。
不管他去找谁,那个女人都死定了!
...
二楼的房间带着海景阳台,除了江稚月住的地方,她在走廊靠最里面的一间,听说由以前用来存放贵重物品的保险室改建的。
江稚月忙着看书,没时间出去透气,等闹钟铃声响起,才想起在厨房烘焙的甜点,拿了钥匙出门。
夜晚的船上,时不时还能听到楼上传来的笑声,突然传来响声,不知道谁喝醉了把酒瓶扔了下来差点砸到人,还好那个人躲得快。
等那抹身影走近,江稚月才发现是周秀芝。
她的短发有些凌乱,眼底下印着一圈乌青,看样子这些天没休息好,朝着厨房的方向走来,嘀咕道:“我说哪里来的香味,原来是我们的江稚月同学在做东西。”
江稚月替顾兆野做好的点心,顾兆野在楼上打牌累了,指定回到房间要吃宵夜,江稚月只能提前弄好,端着一碟蛋糕,听到这话,直接拿了一个递过去。
“要尝尝吗?”
周秀芝不讲客气,大口吃了一个,毫不客气的又要了一个,江稚月感觉她好像饿了很久的样子,便用袋子装好了几个递过去,让她拿回房间慢慢吃,小心噎着了。
“你......对每个人都这么好吗?”周秀芝塞了满嘴的蛋糕,原本一直没说话,实在憋不住了咳了咳,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问。
“并没有。”江稚月摇了摇头。
周秀芝被食物噎到,拍掉嘴角的碎屑,“说真的,有时候想想,还真是不公平,我们同样作为船上的特招生,待遇却天差地别,我每天都得忙着为那些娇生惯养的大小姐准备饭菜,还要整理打扫每个人的房间。”
“她们成堆的衣服完全可以扔进洗衣机里,偏要折磨我一件件的手洗,更过分的是,嫌弃我做的饭难吃,一口不尝,却坚持要求我每天给她们做饭。”
“看起来就像把对你的不满和怨气都发泄在我身上一样,你知道吗?其实大家最想折磨的人就是你。”
江稚月点了点头,表示理解。
周秀芝深吸了口气,“你真是华顿公学成立以来,唯一一个特殊的特招生,你怎么可以这么特别呢,江稚月同学。”
不光是出色的容貌,还是成绩和性格,似乎都是不可复制的。
“你很会和少爷们打交道。”周秀芝又说了句,不等江稚月开口,便问了句,“你一直待在顾家,相信法律的公平吗?”
江稚月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周秀芝的语气很轻松,但她却觉得这句话很沉重。
她一直注视着周秀芝,看到了她手背上的伤口,像是被刀口划过了。
周秀芝扫了眼,自嘲道:“其实你一直活在顾家,受到顾家的庇护,本质上和我不算一类人,你没有过那种窒息的体验。”
“算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不然万一让你的顾少爷发现我偷吃了他的东西,我又会成为被唾弃的贱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