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源的答复,富岳的心也安定了下来,简单跟源对付了两句。下午源就离开了宇智波的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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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山,鼬和一雪在这儿修炼,突然他的动作变换了一下,做出了暂停的姿势。
一雪停住刀势,转身纳刀疑惑道:“嗯?鼬,怎么突然停下了?有什么事情吗?”
鼬没有即时回答,呆在原地一脸凝重。
见状,一雪也没有打扰他,转过身拿着五人小队前天送的刀继续练习。
等了许久,一雪将招式演练了一遍又一遍后,鼬终于有了动静。
鼬深吸了一口气,一雪转过身来,再次询问道:“怎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一雪,你说人与人之间该是怎么样的呢?”鼬浑身失去力量倒在草地上,发愣般看着天空。
一雪将刀放到膝前,手撑着身体仰着头答道:“呃,这种不像是七岁阶段提问的问题,你也别指望我能给出什么合理的答复。人跟人是复杂的。”
鼬转过头来,凝视了一会儿后,再次问道:“你说,人与人之间的价值区别在哪呢?明明都是人.......”
“区别大概是,对于判断者的关系上吧?”
所以,因为是我的父亲,于是就不打算让我去参加中忍考试,这很清晰,可为什么不能去保护其他人呢?
明明,族人在村子的处境如此恶劣,却不把握能够帮助的地方吗?这样子,是为什么?
鼬没有接着询问,但依旧保持着思考的表情。
一雪知道鼬是可以自己调解,但他的那个问题确实是戳中了一雪的心。
在雾隐村,作为血继界限的后裔,他的价值是赏金,不低但不该是一条生命所该被定义的价格。
在火影村,作为外来的血继界限,他的价值是可以被转化的战斗力,很有可能转变为一个新的家族,是对敌人的削弱,是对自己的增强。
在漩涡家,作为一个外来的孩子,他的价值是什么呢?
一雪的思维非常清晰,所以才几岁,他就能很清楚的列明自己在两个村子的价格区别,但是在漩涡家里,他不知道自己的价值。
他习惯地乖巧,但是他后来发现自己可以不用拘束。他试图优秀,但是他感觉到父亲只希望自己安安稳稳,不求他有多优秀,只希望他轻松。
他糊涂了。
“解释不通啊。”
“理解不了啊。”
“喂!你们两个居然瞒着我在这里训练!明明我们是队友,对吧!”温柔的泉,对于被队友以及...抛下的感受让她出离的愤怒。
刚刚沉思结束后,没有得出答案的两人,被这一吼吓得一激灵。
赶忙跳起来,向泉博取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