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七两银子…”砚安不禁喃喃。
“小郎君说什么,七两银子?”
突然,距离耳畔非常近的地方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
砚安一个激灵,几乎从原地跳开,捂着耳朵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见身后是一个陌生的女君,急忙生疏的行了个礼。
“女君。”
南有仪直起身,上下打量着砚安,最后目光落在砚安腰间的玉佩上。
“原以为是哪位小郎君在梅园迷路,原来是峥西王世女的人。”
砚安规矩的垂着头“回女君,我在等我家殿下。”
“哦?世女殿下在里面赏梅?正巧许久没有拜访映之,我去拜访一二。”
见南有仪称岑漪为映之,砚安下意识以为是岑漪亲近之人,放松了警惕,但还是上前几步阻拦。
“这位女君,我、我去给殿下传话吧,殿下现在不太舒服,在里面亭子休息。”
“哦~看来映之收了忠心的外室。”
砚安一愣,诧异的抬头看南有仪,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自己是妻主的外室。
“你也不必疑惑,我与映之交好,经常她提起小郎君呢。”南有仪勾唇轻笑,拿手掩盖了下不怀好意的表情。
“映之可是与我说,她收了一个房中术十分讨喜的外室。”
闻言,砚安如同被雷击中,慌张的垂下眼睛,喉咙像是被人扣着,一时半刻没说出回应的话。
妻主说了这样的话?
砚安咬着唇,耳朵嗡嗡作响,眼睛下意识蓄了委屈的泪水,抬头去看南有仪。
却见南有仪目光具有侵略性的看着他,心头一跳。
“不是,妻主才不会说……”
“妻主?你倒是受宠。”说着,南有仪一步一步靠近砚安。
砚安只感觉南有仪那身朱红色的锦袍红的刺眼,她身上莫名的威压也朝他身上压过来,逼的他不能后退,双腿如同钉了钉子,无法动弹。
南有仪在砚安面前一步远站定,伸手抓了砚安腰间的玉佩。
“映之向来喜新厌旧,这玉佩,她也赏别人佩戴过,你不过是这玉佩的新主人。”
“谁……谢离公子吗?”
南有仪动作一顿,捏着玉佩的手指用力的泛白。
“你竟然知道谢离?也是,映之被谢离伤了心,三年不曾亲近过任何男子,你倒是巧,被映之收用了。”
这话戳中了砚安的伤痛。
谷城的第一次,是他在岑漪中药时趁虚而入,若不是他苦苦哀求,岑漪无论如何都不愿留下他的。
这赤裸裸的事实有些揪心,砚安只感觉眼泪下一瞬就要掉下去,却依旧忍了。
“我能伺候妻主,已然是荣幸……”
砚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南有仪突然的靠近打断,艳红的嘴一张一合,犹如一张吃人的嘴巴。
“荣幸?那你来伺候我如何?保你富贵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