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挥了挥手,带着桐儿大摇大摆的进了后门,一进去就看见了春水居的头牌倚在栏杆上,媚眼如丝的盯着她这副打扮,然后实在没忍住笑了出声。
“姐姐怎么这副打扮?嗯,活像是来偷人似的。”那人一边摇着扇子一边笑,青时没人做摸了摸鼻子,瞪了一眼笑的欢快的人。
“卿衣说的什么话,如今那人回来了,我可不就是来偷人的吗。”她说着,被唤作卿衣的男子撇了撇嘴,然后抬步来到了青时的面前,一双狐狸眼盯着她。
“姐姐这是什么话,卿衣就这么见不得人吗?”他说这话的时候好不委屈。青时觉得没理,于是只能开口道,“倒也不是。”
“只是你要同我在这儿说话?”这后门来来往往的都是人,卿衣闻言瞥了一眼周遭,轻哼了一声拉着青时就往他的房间走去。
一进门就被卿衣摁在了床上,青时被闹得有些好笑,“你这是做什么?吃醋了?”
“你放心,我这阵子没来看你,我也没去看其他的哥哥弟弟们。”
“……”卿衣嘴角微微抽了抽,他气笑了似的看着青时,“那卿衣还得多谢姐姐公平?”
“那也不用。”青时摸了摸他的脑袋。
“好了,起来吧,不是说新练了曲子要弹奏给我听吗。”她说着推了推男人的胸膛,卿衣闻言撇了撇嘴,从善如流起身。
卿衣是三年前来的上京,一来就成了春水居的头牌,青时初见他的时候,他倒还不是如今这般,那会儿的卿衣是个实打实的高冷男,不知多少人想用千金换美男一笑,不过都被他给拒绝了。
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卖艺不卖身。
青时也不过就是想来瞧瞧这头牌的真容罢了,她甚至没花千金,愣是花了五两银子在楼下喝了两口茶,就被人请到了卿衣的屋子里。
用卿衣的话来说就是觉得她合眼缘,青时那会儿还诧异呢。不过一进门就被男人那张脸给吸引了,那一瞬间她只有一个念头,这世道,不怪那些男人去花楼找乐子,任谁看见了这样的美男不心动的?
只是心动也有期限的。
毕竟,青时自认为自己可不是什么长情的人。
那股新鲜劲儿过了,那边是过了。以至于后来有些日子没来了,再见到卿衣的时候是他主动上门。
青时撑着下巴,一边享受着那人的弹奏的小曲儿,时不时传来的秋波,一边吃着葡萄,一副活脱脱的纨绔子弟的模样。
待一曲结束,那人停下弹奏的手,抬眸看着青时,“不知姐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