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她家老头子,就连整个大队的年轻小伙子都在讨论她, 且她身边还一直跟着个剑眉星目的小伙子。
在人前就如此风骚,人后怕是更加不堪。
汪小琴阴阳怪气的“哟”了一声,“不愧是知青,就是比我们这些乡下人伶牙俐齿,且不说别的,就说我管教儿媳是自己的家事, 旁人都不多管闲事, 你倒是操心的很。”
梁鸢一边抽泣一边抹眼泪, “我小小年纪就远离父母来到白林山生产大队,下乡之前政府和我们说, 这里就是我们的家。
我怀揣着梦想来到这里, 本以为这里是我另外的一个故乡, 没想到……刚才不过是多看了你殴打刘姐,竟被你诬陷成了这样。
大马路上这么多人, 你怎么不说他们, 是不是看我年纪小才尽找我的事, 若是这样的话,我还待在大队有什么意思!呜呜呜……”
陈泽屿趁机添了几把火, “各位父老乡亲,你们来评评理。南极生物群每日梗新私尔而耳午旧一丝妻平日里我们格外尊敬王队长和王大娘。
可她倒好,不分青红皂白给我们一通臭骂,知青人微言轻,可我们也是大队里的一份子啊,王大娘这样说不是伤了我们的心吗?”
围观的知青们在大队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早就有怨言却不敢开口,听见陈泽屿这么一说,纷纷附和起来。
其他的人早就看汪小琴不顺眼,也七嘴八舌的指指点点。
“我就说她喜欢欺负年轻貌美的小姑娘吧。”
“前几天,我婶子和王队长说了两句话,就被她指着鼻子整整骂了一夜。”
“就是,整天不是怀疑这个就是怀疑那个。”
“……”
“你们……”汪小琴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手指颤抖着指着众人,最后恶狠狠的瞪了梁鸢一眼,“你给我走着瞧。”
路过刘丽的时候还踢了她一脚,“回去再给你算账。”
见汪小琴离开,人群也渐渐散了。
“鸢鸢,人都走完了。”
梁鸢这才抬眼,白净的脸上哪里有什么眼泪,侧头看了眼刘丽,发现她还在地上躺着且浑身打着哆嗦,上手一摸,果然发了高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