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是不是说曹晓星故意把人引过去的?”
“不会吧,她怎么会这么做?”
“她怎么会认识那群人?”
“陈同志,你是不是听错了?”
陈泽岸面色凝重:“不如把当事人喊来,一问便知。”
曹晓星就在旁边坐着,听到这些早已经吓得脸色惨白。
张亮沉默半晌:“曹晓星,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知青点本就十来个人,没想到竟能发生这么多恶事,之前吴春红妄图把梁鸢推到池塘淹死,现在曹晓星又故意把他们的消息说给那群混蛋。
大家都是十几岁二十来岁的知识分子,为什么会有那么歹毒的心思?
曹晓星颤颤巍巍站起身,好半天才缓过劲:“我……我没有。”
陈泽屿直接怼了上去:“没有的话,那些人怎么知道我们有几个人,怎么知道我们穿的衣服和行动的路线?”
曹晓星不安的捏着手指:“我真没有,你别瞎说,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女知青,怎么会认识那些人。”
说着说着她突然哭了起来:“我知道你们都不喜欢我,自从吴春红走后,梁鸢她们更是没和我说过话,就算如此,我也从没埋怨过她们。
你们都是梁鸢的朋友,自然会替她讲话,难道我没有朋友,孤身一人,就算被你们污蔑的时候,都不敢反驳?”
曹晓星下乡两年多,早就不抱回去的心思,一直想着找个合适的男人直接在白林山安家落户,可村里的那些男人一个个粗鄙不堪,哪里配得上她。
找了找去,也没找出个所以然。
自从陈泽屿来了后,她就沦陷了。
她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好看的男人,个子又高家里又有钱,可惜他喜欢的是梁鸢。
她想这种人一看就没吃过苦,只要帮其干活,长此以往,陈泽屿肯定会喜欢她。
万万没想到,陈泽屿压根不搭理他。
上次在县城无意间看到陈泽屿与那些人打架的全过程,脑子一热,直接告诉了那些人梁鸢和陈泽屿的信息,她的本意是那些人继续招惹梁鸢的麻烦,越多人看到越好,村里人多眼杂,到时候谣言一起来,肯定很多人说梁鸢和那么多男人拉拉扯扯,届时陈泽屿肯定会对梁鸢心生厌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