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趴在陈泽屿的身上,想哭却哭不出来。
真好,他们还都活着。
又休息了一会,梁鸢身上有了些许力气伸手去拿铝壶,壶里被人装满了水,她就着水壶清洗了陈泽屿口鼻中的烟灰。
等干净后才收拾自己,刚举起铝壶准备喝水,突然有人一巴掌扇走了铝壶:“陈泽屿都被你害成这样了,你还有脸喝水!”
水壶落在了地上,水也哗啦哗啦流了出去。
梁鸢本就没有力气,被她那么一打,立刻软哒哒的爬在陈泽屿的身上。
徐冰岚更气了,把她从陈泽屿身上拉起来:“滚开!不要碰他!”
梁鸢声音沙哑犹如女鬼,挣扎着:“放开我!”
“你就是个害人精,小时候害他差点掉入河里淹死,长大后害他差点被火烧死。”徐冰岚愤愤道:“要是陈伯伯知道了,一定饶不了你。”
梁鸢身上有很多擦伤和烧伤,被她生拉硬拽,差点没疼过气去,她试图挣脱徐冰岚的拉扯,可身上没有力气,直接被她扯到一边。
这还没完,又拉着她的腿往远处走。
梁鸢虚弱喊道:“有病就去治,你放开我!”
徐冰岚哪里管那么多,平日里被她压制太久,好不容易有机会,可不得好好磋磨一下:“梁鸢啊梁鸢你也有今天。你说说你要是死在火里多好,咱们好歹相识一场,即便你死了,我也会好心为你收尸。”
走了许久直到看不到陈泽屿的身影时,徐冰岚才气喘吁吁停下:“梁鸢,你要是有良心,以后就别再招惹陈泽屿。”
不知道她哪根神经搭错了,梁鸢冷声道:“关你何事!”
徐冰岚哼了一声:“怎么不关我的事,知不知道我才是陈伯伯和江阿姨心中的儿媳妇,区区一个乡下丫头有什么资格和我争,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免得到时候梁宋两家脸上无光。”
梁鸢又不是不知道陈松柏和江露的为人,怎么会信徐冰岚的鬼话。
徐冰岚拍了拍手又整理了两边的麻花辫这才兴冲冲离开。
她刚离开没多大会,宋黛、孟香香和公孙离面色焦急的跑了过来。
“鸢鸢,你怎么样?还能扛住吗?”
“大家都在救火,没来得及把你和陈泽屿送到医院。”
“徐冰岚那个神经病竟然把你折腾成这样,等会见了她,我非得揍她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