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队里锄头紧缺,都紧着挖地用的,锄草怎么可能用锄头。
“祥庆家的,今天这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为了队里和谐,你还是回队挣工分吧!明早开始就去领活。”
队长这是要下了她的差事,祥庆嫂子一听就慌了,摇头道:“队长,我在这岗位干得好好的,怎么说下就下了,都是她们无理取闹,嫉妒我有这个好差事。”
与她打架的左平家的狠狠吐出嘴里的血沫,指着她道:“你放屁,嫉妒你,你个一二三四五都写不出来的玩意,这么简单的活都做不好还好意思,我家三岁孙子来都比你强。”
这话就夸张了,谁家三岁孩子能有这本事。
只是她能力不足是事实,还老是忘东忘西,这样的事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队员们对此怨声载道。
想啊!本来一天做活都累得直不起腰了,结果还农具的时候还要受一回窝囊气,偏祥庆家的嘴巴还不干净,不反省自己的毛病,一个劲讽刺辱骂。
这谁受得了。
于是,自祥庆家的在岗后,干架成了家常便饭。
李长林不想与她多纠缠,本来这岗位就不适合她,原本想着不计较这些,只是这个频频出错,队里早就怨声载道了。
他正色道:“祥庆家的,你要端正你的态度,不管在哪个岗位劳作,都是为国家做贡献;劳动最光荣,贪图享乐可耻。”
纪青岚远远地听着,都不由乐了,谁不想要轻拿好挣工分的活不是。
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太阳晒不着的农具保管员最终与祥庆嫂子无缘了,她又悲伤又愤怒,又于事无补,眼泪水都流下来了。
她孤立无援,只有眼属于她。
这还不是最悲伤的,李长庆和张书记拿出农具清单,要与她交接。
谁领了哪种农具她都记不明白,库房里分门别类的十多种农具数量她更搞不清醒了,结果可想而知。
祥庆嫂子不但没了好工作,还被扣了四十八工分。
祥庆嫂子的结局可让人大快人心,左平家的就差原地开香槟。
自然,更多的人更在意的是空出来的这个位置,这个活轻省,只要识字能写就能胜任,特别适合家里年幼的儿子闺女。
大家都寻思着,等着晚上月黑风高的时候去李队长家走动走动。
纪青岚也很愉悦,看着记分员将自己今天的工分计上,欢快都走了。
看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