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两兄弟,最能闯祸, 他只能千叮咛万嘱咐。
得知要进宫的消息, 袭鹤远就赖在袭世符周围一直追问着。
“爹,还会有哪家去?”
袭世符坐在椅凳上喝茶,摆手道:“我哪记得那么多, 反正大多数都去了。”
袭鹤远没听到想要的, 仍旧执着着,“你想想, 有哪家的?”
相比于他,袭少州对进宫一事就显得没那么期待,他可不喜欢那种地方,别说是去了,就是听到他都抵触万分。
两兄弟都长大了,已经到了能够独当一面的年纪,却依旧留存着几分得意的少年气。
二人都不曾踏入官途。
一个着迷于农道,一个则意往江湖,反正没有一个是愿意当官延承袭世符的。
他们也不愿逼着孩子去做自己不喜的事,反正这官位也足够他们一家上下吃好几辈子了,只要没出什么乱子,半途改道也不是不行。
墨迹许久的袭少州也开始说道:“爹,我能不能不去?”
袭世符一个脑袋都快两个大了,左一个袭鹤远,右一个袭少州,还是袭如清懂事些,乖巧地坐在那听他讲话。
“不行,此次进宫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就是为了给公主庆贺生辰,稍有不慎,你爹我的帽子没了,看你之后还能不能快活?”
袭少州不情不愿地瘪嘴,“知道了爹。”
解决了袭少州,还差一个袭鹤远,他一直在自己耳边念叨着,堪比念经。
“你是要把你爹超度了吗!念念念!”
袭鹤远谄笑道:“想想吧爹,还有哪家?”
坐着许久未开口的袭如清忽道:“可是有凌家?他家虽未入朝为官,却是这罗国之中最有名的富商,在贸易上为国做了不少贡献。而且袭鹤远平日总是念着凌家姐姐,爹可想想,是有他们没有?”
蔫着脑袋的袭少州也跟着起劲:“小妹说得对,大哥这般缠着爹,可不就是打听那凌家姑娘么。”
此言一出,袭鹤远立刻红着脖子道:“胡说什么,我这是打听打听到时有谁家去,这也方便准备,不起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