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让她保持清醒,可以让她不再执着用何种方法死去的蛊。
等杀了他们,她就能解脱了。
那穹深临死前居然不仅妄图反抗,还求她饶了曾芙,可笑至极。
说起来,这穹深对曾芙是真好,替她治愈伤疤,还偷了皇子殿内的古籍替她生了一副新皮囊。
就说为何总是找不见她。
原来日日都在换皮啊。
低贱的东西,怎配翻阅皇子殿下的东西?
想到这,刘雀故意捏住曾芙的下巴,尖长的指甲划着她那细腻的皮肤,阴阴地笑了一声,脸上的烧痕轻轻扯动着,溢满着冷意。
“曾芙啊?”
曾芙满眼恐惧,试图从她手中挣出,可她的力道实在是大得吓人,若不是刘雀的手也被烧毁,定能瞧见她手背上鼓鼓而动的青筋。
被这可怖的痕迹吓到,曾芙哆嗦着:“刘,刘雀,你放过我吧,我真的知道错了。”
刘雀骤然俯身靠近曾芙的脸,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几分,惨白的面容上瞬地印出好几道红来。
曾芙本就惧怕她,又见她这般令人惶遽的脸贴近,失声尖叫着闭了眼。
随后,耳边落下一句极低的轻语,可却叫她不寒而栗。
“你、该、死。”
顾牵白只扫了一眼,没有说话。
刘雀却是极其敏锐地捕捉到他的视线,不过她并未松手,缓慢将手移至曾芙细长的脖颈处,淡淡地提着一抹极其模糊的笑意转过头来看他。
“我现在不杀她,你不用这么紧张,”刘雀眯着眼,道:“我认得你,也认得那个姑娘。”
另外四位匆匆赶来的人见势不对,停驻在台阶处观望着。
刘雀也扫了他们一眼,只这冷冷一眼,就让几人倒吸一口气。
沈离雾从未见过哪个人的脸是这样扭曲的,与刘妃相视那一瞬间,她整个人都打着颤,还是一旁的袭少州眼疾手快地将人拉到身后才缓了些劲来。
“她的,脸怎么了?”沈离雾低低问道。
“不清楚,伤得很严重,你要是怕就别看了。”袭少州道。
袭鹤远也开口问道:“那我们要不要上去啊?小妹那……”
二人纠结,不确定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