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少州反驳:“我可没有!”
李溪之在一旁添油加醋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二哥送姑娘礼物呢。好久没见到二哥笑的这么开心了。”
袭少州:“……”
后坞山射猎虽是有惊无险,但也让李溪之不得不警惕,不知下次那人还会不会出手,何时出手。
回去后几天,李溪之都心不在焉的。
顾牵白本就看她看得紧,见她如此,心中也不是滋味。
原本说好的射猎结束后就出发游玩,但袭鹤远和凌瑛的亲事定在了七月中旬,为了不缺席自己哥哥的大婚,李溪之只好延后自己的承诺。
这几日,二人都住在城郊那处宅院中。
确实是自在轻松了不少,毕竟只有他们两个人。
夜里,蝉鸣聒噪。
顾牵白拢了窗,又搬来一盆冰,搁置在床边处。
望了一眼床上昏昏欲睡之人,他不禁笑了笑,拭净手中水渍后,便坐到榻边。
烛光下,青年乌发如瀑,一身白袍松松垮垮,露出些许白皙的锁骨,长睫微垂,目光所及皆是榻上女子。
他小心翼翼地躺下身,一手揽住她的腰,将人往怀中靠紧。
之前总是嫌热不愿贴近,所以他便日日为她点冰,这样人就不会躲他了。
“阿之。”顾牵白轻轻抚着她微皱的眉头。
应是并未熟睡,李溪之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嗯”,往他身上蹭了蹭。
“梦里也是这般忧心么?”顾牵白微叹一声,亲了亲她的唇,“我好像很没用,对不对?”
无用到让自己的妻子日日烦忧。
李溪之眉头又蹙紧了几分,似是在对他说的话表示抗议。
顾牵白轻笑一声,“睡吧。”
转眼间便到了袭鹤远的大婚日,大红花轿一早就落在凌府跟前,袭鹤远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精神抖擞地在凌府前等着新娘子出现。
李溪之已经是第二次看着别人成亲了,也不知自己那次是怎么样的,但她觉得肯定差不到哪里去。
虽是蒙着盖头,但听也能听出来,一路上小童的吆喝和喜竹燃炮声可闹得不行,她那时很开心。
李溪之拉着顾牵白的手,喜悦地等着花轿到来。
昨日去到凌府中,她将准备好的贺礼亲自交给了凌瑛。
凌瑛其实也很好奇李溪之会送什么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