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尴尬地举着自己的手,连忙否认:“不是我。”
袭少州哪里想到自己力气居然已经大到可以一掌拍开门了, 谁知沈离雾默默推开门缝,道了句:“没上锁。”
另外几人:“……”
走进院内, 望见满院花色时,众人不禁感叹,就连凌瑛也有些佩服。
能将这些花种养得这般娇艳俏丽,定是下了不少功夫的, 其中空闲的土壤表层还长有些许新芽, 别人可能不知道, 但凌瑛一看便知是当时大婚送予李溪之做新婚贺礼的花种子。
“袭三!”沈离雾叫了一声。
白溪居内静悄悄的,像是没有人居住一般。
“这里有封信!”袭少州惊呼一声, “好像是小妹写的。”
青白色的石桌上置着一封信笺, 几人围上前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封信。
袭少州拆开信封, 拿出里面叠着的信纸。
上面写着:
“沈离雾!嫂嫂!袭鹤远袭少州!就知道你们会跑过来,当然, 不会让你们白跑一趟的, 走的时候记得把白溪居的门锁上哦!我和顾牵白已经出发了,现在应该都出城门了,放心吧, 我会给你们写信的!也会给你们每个人都带些特产!等我们玩够了, 就回来!肯定!一定!勿念。”
袭如清留。
“这是小妹的字?”袭鹤远发出疑惑。
“看着不像。”袭少州仔细琢磨着。
“一看就是顾牵白的字,两个笨蛋。”沈离雾无语。
“对。”凌瑛说道。
……
赶往城外的马车内, 李溪之满脸认真地听着顾牵白说话,他说怕自己路上无趣,搜寻了好些笑话,难怪这行囊收拾要收拾这么些天。
“你说吧,我听听看。”李溪之躺在他腿上,指间绕着一缕乌发,笑眯眯的,“看看好不好笑。”
顾牵白抿了抿唇,似乎有些紧张。
“怎么了?”
“我怕你不喜。”
“不会的不会的,你说什么我都喜欢。”
“好……”
先前他寻了好久,也不曾从自己的书房内搜到一本有关趣事志的典籍,无奈只能去问随影。
他倒是有很多,一听是为了给廷尉夫人讲笑话,他更来劲了些。
之前哪能见到廷尉这般,所以他整理出好些笑话来,写在纸上递交到了顾牵白手中。